但她离婚的事儿咱大院没谁不知道吧?你见天去你们师长家相亲吃饭啥的,你都不知道?”
随即想到好友是一线作战部队的营长,本身工作负荷就大。而且他那个性子,怎会耐烦听人家的家常里短的,不知道还真不奇怪。’
钟湛却还是不大信,苏禾禾从哪里瞧都不像离婚的苦情妇女,无忧快乐的小姑娘才对。
“你不会是听岔了吧?她哪儿像离婚的了?”
“不是,老钟你去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的事儿。这两个月,咱大院里。除了你相亲的事儿,就数这个外甥女的闲话最多了,我都没特意打听,我们处里就有好多人说。
之前“你都当她是刘家的保姆还好些,前阵子知道了她是你们师长家属的亲外甥女,长得又那么漂亮,听说别的处的还有死老婆的动心想去找人说的,不过你们师长家属都没理会……”
“凭他们也配?痴心妄想!还有她叫“苏禾禾””,哪来的禾苗。”钟湛带着怒意的冷笑,后面还不忘对曾勤强调。
这很不对头!曾勤后知后觉地瞅着好友,“老钟,你怎么关心起她来?你……你……”他是真说不出口了,不敢问出心底的猜想担心。
钟湛不耐焦躁地嗤笑出声,“你瞎想什么,我总上门吃人家做的饭,觉着她很好,当然不喜欢听别人背后说她。”
“嗐,我就说嘛,你就当我脑子坏了。不过是可惜了的。这个苏禾禾是吧?长得真是少有的漂亮,咱大院里,怕是数一数二的吧?怎么年纪轻轻就离婚了呢?不然凭她是你们刘师长家属外甥女这条,在咱大院里还不得挑花眼了?”
说得兴起时,突然对上好友山雨欲来的不虞神情,曾勤忙转了弯,“当然,老钟你这样的,她就是不离也够不着。”
结果这话说完,钟湛直接扔下句,“我先走了,你说够了再来。”
剩他一个要跟谁说?曾勤三步赶上,从提了苏禾禾的话题,他在好友这里就动辄得咎,他刚压下去的怀疑,又浮了上来。
可太匪夷所思了,想想好友冷心冷情这么多年,应该不至于。曾勤不愿意也不想相信。
到了宿舍,钟湛摔门进去拿出五包大燕门扔给曾勤,连门都拒绝让他进,就给他打发走了。
曾勤那个气啊,想踢门,醒起这是部队宿舍,只好恨恨的捶了下门框,冲里头喊一句,“钟湛你个损贼,再请我也不来了,自己玩去吧!”
结果隔壁宿舍门开了,那人和钟湛和曾勤还算熟,笑嘻嘻地探头出来接道,“曾参谋,你这话隔几天就要喊一回,也没见你少来。咋又叫钟营长气着了?来来,到我屋里,我给你开解一下,你手里的烟分我一包就行。”
曾勤一句,“滚蛋,想得美!”看看手里的烟,气顺了些,故意在手里多晃了几下,哼着军歌下楼了。
留下一溜儿盯着他手里大燕门的巴巴的眼神。
——
周一,上班的上学的都走了,苏禾禾在家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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