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八个小时,三班倒的流水线,一个月不休息,也才六千工资。
这一扣,扣去一大半?
还说什么培养?
八十岁老奶来了都能上手的工作,谈什么培养。
真不要脸。
虽然她现在绑定了系统,四五千都不算什么。可那好歹也是原主之前辛辛苦苦一个月的血汗钱。
程沫一口气堵在喉咙,好像岔过气了,胃疼。
是真的胃疼。
程沫躬身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开始不断冒冷汗。
王泰见状,猛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指着她道:“你干什么?讹人是吧?我告诉你啊,别来这套,辞职的程序厂里都有规定的,不满一个月就要扣工资。”
程沫咬紧嘴唇,捂着肚子蹲下身。
“救……救护车……”
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躺在了医院里,手背还插着针头。
程沫皱眉看了一眼头顶的吊瓶,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看了眼时间。
此时是十二点左右。
昏睡了一天。
体质与精神的二十多,还真不是和她开玩笑的。
说进医院就进医院。
当初的免费抽奖怎么就能那么非呢?随便来一个也好啊。
她不求颜值一键满级卡,来个体质一键满级卡其实也真的很ok。
程沫摇头叹气,又躺回到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刚躺下没一会,肚子开始饿了。
她摸了摸肚皮,感觉到肚皮在抗议了,她这才又坐起身,看向那药水,大半瓶,应是刚换上没多久的,还要好一会才能滴完。
但她已经很饿了,不能再等药水打完,准备下床去吃点东西。
她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新买的帆布鞋,她绑得很紧,得拆开鞋带才能穿。
但她此时只有一只手能动弹,拆开鞋带了肯定是绑不回去了的。
程沫把脚伸出去,脚后跟压着鞋跟,一双好好的帆布鞋,只能当做拖鞋穿了。
幸好这鞋挺便宜的,糟蹋起来不太心疼。
起身后,她便举起手,想从挂钩上取下药瓶。
可手都够酸了,药瓶就好像卡在那里了似的,根本取不下来。
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挂钩在晃动,程沫甩了甩酸涩的手臂,正准备再试的时候,身侧有一道身影压了下来。
一只白皙清瘦有力的手臂从她眼前探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帮她取下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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