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的心又难受的像针扎一般,明明是宽敞的雅室,她却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这是原主留下的情绪,可还是恨不得去撞墙。
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陆维景见她脸色难看,立刻站起来:“发生了何事?”
姜芫绕过他,拿起桌上的帷帽,转身就走。
可她越想越气,留下一句:“世子可真会时间管理。”
刚和她见完面又和她妹妹密会,哼。
陆维景眉头紧锁。
他不明白姜芫这话的意思,但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不待他询问,姜芫已经戴上帷帽飘然远去。
姜芙绞着衣角,声音低落:“世子,三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必须告诉你……”
“够了。”陆维景再也不想顾忌该有的风度,“四姑娘,请你自重,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了。”
姜芙身姿纤柔,弱不胜衣,此时眼含热泪,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忍心苛责她,但是陆维景已经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她难以接受前世对她一片痴情的陆维景变成这样:“你怎么不相信,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三姐绝非你的良配,我们才是两情相悦……”
“你说的我全然不信,除非我是傻子,而且我没那么寡廉鲜耻。”他轻飘飘扫她一眼,“我眼光也没有这般差。”
姜芙身子一晃:“你……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他若喜欢她就是眼光差?
“四姑娘冰雪聪明,想来能明白我的意思。”陆维景半点也不怜香惜玉,“身为我未婚妻的妹妹,你更该明白什么是避嫌。”
说完,毫不留情的拂袖离去。
姜芙再也忍不住,把桌上的茶盏拂落。
正在下楼的陆维景吩咐:“打碎的茶盏让她自己赔。”
瑞兴呆住了,公子说什么?
陆维景嫌弃地睃他一眼:“难道还要我替她赔?”
瑞兴讪讪一笑:“小的这就去和掌柜的说。”
远离男女主之后,姜芫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带上双画绿烟去望月楼吃饭。
掀开窗帘,极目远眺。看见酒旗招招,人来人往。又见乌云低垂,挤挤挨挨,天像是比刚出门时更阴沉了。
“咦,那边怎地这么多人?”绿烟道。
姜芫望去,却见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似乎还有人维持秩序,少倾门前就排起了长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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