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喻南桥发情了。
这不仅是血液改造的副作用,他的敏感带在头部,被人触摸贴近头皮的部位时会产生无法控制的欲望,这个设定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这个游戏世界都存在,他平常一直跟人保持距离一方面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这对他而言非常羞耻。
但纪岷疆知道了。
方才在输血过程中他就发觉不对劲,可没想到发情期会提前。
喻南桥这时意识开始模糊,他的两只手扣住纪岷疆的肩膀,十指屈起,泛红的指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放开我。”
纪岷疆放开他后问:“那你需要什么吗?”
离了纪岷疆扶他,他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纪岷疆勾着喻南桥的腰又把他带了回来,“你需要抑制剂,或是伴侣。”
“我……”喻南桥长发半湿地垂下,脸颊冷白与潮红交织,冷清的美人面也被欲望搅动得勾人心痒,“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
雪白的尾巴颤巍巍地试探着去勾纪岷疆那只揽住他后腰的手腕。
纪岷疆沉默半晌,声线低哑,“不会。”
纪岷疆这时出乎意料地乖。
喻南桥抬头,脖颈保持一个特定弧度,不高不低宛若悄然探出古墙的细瘦花枝,他努力温柔平和地对纪岷疆说:“谢谢。”
纪岷疆乖巧地说不客气。
但他下一瞬把领带扯开将喻南桥的手腕捆起来了。
因为喻南桥刚才把他的枪偷过去已经上了膛。
纪岷疆把喻南桥按倒在沙发上,喻南桥身上那套黑金色的军装已经凌乱了,长筒靴子无力地垂在地面,喻南桥的双手被领带捆在后腰处。
“喻南桥,我改变主意了,你就自己在这办公室等到明早,然后被他们发现他们那位高岭之花一样的长官,原来是个还拥有发情期的退化者。”纪岷疆皮鞋挑衅般踩了下枪支,他把喻南桥腕骨上的佛珠取下来就要离开。
门被他拉开后他又转了身。
不知道是哪位官员的办公室已经一片狼藉,纪岷疆把满是鲜血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在地上,黑衬衫的扣子也开了几颗,胸肌起伏着,荷尔蒙十足。
银蓝碎发在额前被细汗濡湿,乌漆的眉微皱,纪岷疆朝喻南桥走来,单膝跪在沙发前,把随身带着的那个暗金色耳坠拿出来给喻南桥戴上了。
这本来就是喻南桥的东西,他之前捡到了现在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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