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松开环住余安的手,却突然听到她支支吾吾,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些什么。
“你那里真的”
“你说什么?”陆允时没太听清,复问道。
当时江州查案那回,陆允时中了毒,虽然最后毒解了,但当时大夫却悄悄叮嘱了余安好些遍!
说是他那处以后都不太行了。
可男子行不行不就是看能否起来嘛,但是方才她分明就感受到了——所以,陆允时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你那里,真的没事吗?”余安囫囵问出口。
陆允时不解,眼露狐疑,“哪里?”
“就是那里啊。”
“那里是哪里?”
余安羞愤欲死,一时间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在马上同他说这些的事情,简直是蠢笨如猪。
“没什么,我胡乱说的。”
陆允时一头雾水,二人几次争执下来都是余安有意无意的避而不谈,见她不欲再说还一脸神秘的样子,陆允时反倒穷追不舍地追问起来。
“你说的那里,到底是哪里?”一遍两遍,不问出来不罢休。
余安被他问的烦了,气得红着脸脱口而出:“就是你方才着我的地方!”
空气凝滞,鸦默雀静。
陆允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竟不知余安是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甚至更为羞恼的是,原来在余安心里,他竟然一直是个无用之人。
巨大的冲击过后便是气恼,陆允时脸有些红,竟然也有些难以启齿。
“你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胡言乱语。”
说都说出来了,余安染着绯色的脸慢慢褪了些,她有些难为情地揪着白马的鬃毛,这种事情说出来,对任何一个男子都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更何况是一向骄傲的陆允时。
她慢慢吞吞,“不是风言风语,江州那回你中了毒,大夫临走前叮嘱我的,说你那不太好了,所以那日你醒来时,我才给你煮了碗汤。”
“!”晴天霹雳般,陆允时呼吸都停住了。
第一回冷静自持的他,在别的事情上有些失智,“你所言当真?”
余安听到身后人震惊的语气,知晓他应当是难过了,想了又想,还是抬手轻轻拍了拍陆允时搂着她腰的手臂。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不能那啥嘛,再说了,汴京医术超群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治不好,你别这么担心。”
陆允时只觉得耳边嗡鸣,听不太清余安在说些什么,脑海里想起不久之前的那次。
小院里,余安主动拉着他的手却没有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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