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是不是随地大小便呢。”
宋玉负闻言,于是抬眼瞥了下。
然后回头一把将他捞到怀里,带着恶狠狠的意味:“真粗俗,别看,诅咒他的jj短三寸。”
薛怜愣了下:“???”
下一秒,他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结果放肆的大笑声惊到了那个侍卫。
侍卫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的笑声,吓得连忙提上裤子,然后紧张又愤怒地看过来。
结果看见是皇上,表情立马转为惊恐。
短短三秒,一张脸上变换了五六个表情。
他扑通跪下来,大声喊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颤抖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薛怜见状,也止住了笑意。
抬头看向宋玉负。
结果宋玉负只是摆了下手,朝胆战心惊的侍卫道:“无妨,野外虫兽居多,容易染上病疾,下次小心一点。”
侍卫怔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连磕头道谢。
然后慌忙离开了。
薛怜却还整个人愣在他怀里。
宋玉负低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宠溺地问:“怎么了?”
他微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变了。”
“嗯,为你而变的。”宋玉负神色依然,“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在想我会不会杀了他,或者杀了那些看起来也许该死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杀他们,但是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就在刚才。”
薛怜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什么事?”
难道是刚才那个侍卫长的不错,他看上了?
宋玉负却说:“他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哥哥的笑容消失了。”
“嗯?”薛怜后知后觉。
宋玉负便将他压在怀里,真心实意地说:“我想看你笑,不论是因谁而笑,但一定要开心地笑,知道么?”
他曾经确实偏执地认为,他的笑容只能是因自己而绽放的,也只能在自己面前绽放。
可是这朵花曾经被他困在无人的暗潮里,终日不见阳光,又怎么可能会绽放呢?
他要抛却自己的偏执和愚顽,给他足够的光辉。
让他活的惬意而自由。
-
木春围场的狩猎总共十五天。
第一晚回宫后,薛怜就全身累瘫了,打死都不想再去。
“哥哥怎么这么娇。”宋玉负笑他,还意味深长地添了句,“床上也是。”
薛怜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狩猎累的,还是被他调笑的。
宋玉负去试了试汤池的水温,走过来给他宽衣解带。
他按住那乱动的手指,坚持自己来。
然而褪的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时,却见对方还站在面前一动不动,于是提醒:“我要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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