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次沈府雅宴上,这许茹茵仗着有几分美色,竟偷偷跑去勾搭萧南烛。
古亭下,她趴在萧南烛膝头,娇滴滴的和萧南烛告状,说宁府不好,还说她宁嫣不懂规矩抽她耳光……
可惜反被萧南烛上了一课:贱人,不就该这么打?
宁嫣收敛思绪,见那起子贵女还要继续攀扯,索性走出来道:“众位小姐原是聚在亭子里玩笑,可让我们好找!”
姑娘们一时有些尴尬,捏着软帕掩了掩唇。
转念一想,宁嫣来了又能如何?豫国公府爵位是高,可她宁嫣一届庶女,焉能比得过她们?
穆琼枝放下帕子,起身正待讥嘲两句,柔桑道:“嫣儿说的是!本公主找了你们许久,怎么?是戏文不好听?还是宫里的茶点不够香?由得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贵女们面色一凝,连忙走出亭子,齐齐福礼道:“臣女参见公主殿下。”
柔桑不喜欢摆公主架子,见给宁嫣撑足了面子,便挥袖道:“都起来罢!”
恰巧宁姝母女踏进畅音苑,宁嫣远远扫过去,隔着一带花草绿植,宁姝母女目光探究,正暗暗瞥视亭子下的姑娘们。
母女两人浅浅交谈几句,舒氏朝大殿内的一众命妇走去。
宁姝则款款来到亭子下,一袭云锦束腰白裙,腰间宫绦上系着一只花式繁复的翠玉坠子,皓如明月,婉顺可亲。
宁嫣轻敛衣襟,朝宣阳伯府的穆琼枝笑道:“方才的话我都听着了,穆小姐不必觉得难堪。”
穆琼枝微微一怔,起唇欲说自己没有难堪!
宁嫣先声夺人:“只是穆小姐方才所言有板有眼,莫非太子殿下喜宴那晚,穆小姐跟在我身后偷偷看了?”
“穆小姐不妨再说清楚些,那晚你是如何窥视于我,如何观望我与信王殿下相处?我一个闺阁庶女又是如何耍手段亲近信王殿下的?”
穆琼枝略微顿了顿,见一圈女子目光落到她身上,蹙眉驳道:“你放肆!我乃宣阳伯爵府嫡长女,何必去窥视你?”
宁嫣双手交叠腹前,了悟地睁大眼睛:“那便是穆小姐不小心瞧见的喽!”
“这便怪了,穆小姐方才不是说,那晚你是与众小姐结伴离开太子府的么?莫非穆小姐记错了,还是一时口误,忘记遮掩自己逗留太子府,暗中约见信王殿下的事儿了?”
穆琼枝脸色瞬间涨红,捏紧帕子指着宁嫣道:“你别胡说!宁嫣,你敢污蔑我!我堂堂世家贵女,怎会做这般不要脸面之事!”
“穆小姐急什么?”
宁嫣檀唇抿笑,声音软嫩又不失力度:“你若没做过,那我在太子府勾引信王殿下之事又从何说起?你既没亲眼瞧见,又为何凭空捏造毁我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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