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垠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唐木溪,但现在见她满脸不情愿,突然就来了气,幽幽开口:“不给?”
唐木溪知道大魔头又要生气,连忙顺着毛哄:“这些都不值钱的,配不上师姐,不若我拿血跟师姐抵消可好?”
姜垠一听她又要放血,表情彻底冷下来:“我不要血。”
“那……那师姐没有别的想要的吗?什么都行,我尽量都答应师姐。”唐木溪笑得十分牵强。
姜垠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见她宁愿放血都不给储物戒,有些气笑。
“什么都愿意?”
唐木溪打了个激灵,顿觉不妙,犹犹豫豫地补充:“也不是什么都愿意……只是尽量答应。”
姜垠却像是没听到后半句话一样,点头:“我记着了。”说完,站起来去洗漱。
记着?所以到底让她做什么?
唐木溪见她不答,整颗心都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好像有一把刀时刻悬在头顶,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经历过生生世世的轮回,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大魔头折磨人的方法有多丰富。
唐木溪缠着姜垠追问,然而每次都被无视,最终只好认命放弃。
唯有一边围观的白灵忍不住摇头感叹,姜还是“姓姜的”辣,随随便便就把唐木溪耍得团团转。
吃过早饭,两人一狐准备出发。
唐木溪从石洞出来,见到面前的一大片树林凭空消失,不由惊疑:“发生什么了?”
这话是问的白灵,但不知为何白灵避而不谈,反倒是一直不理她的姜垠抢先开口:“雷劈的。”
“啊?”唐木溪震惊。
原本还有些不信,不过想到自己曾经引天雷劈坏镇妖塔,又觉天雷毁去几棵树不算什么大事,临行前还稍稍缅怀一下逝去的大树。
飘渺山脉距离此处几近二百里,路途遥远,白灵昨日才用过几次空间转移,现在力量正虚弱,赶路就只能交给唐木溪和姜垠。
御剑飞行整整半天,唐木溪便觉腰酸背痛,一双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等有空一定买个坐骑,实在不行灵船也可,总比傻不愣登地站在剑上强。”休息的时候,唐木溪不断抱怨。
姜垠在一边听着,心思活络起来。
等到下午再启程时,唐木溪的面前便多了出一辆车舆。前方无马,车身细狭,比起寻常马车,倒更像华盖,只不过两侧多了意味不明的轮子。
通体木色,有些旧,上面有崭新的刻痕,应当是刚刚经过改装。
唐木溪惊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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