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的?西式的?隆重的?还是浪漫的?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什么都没能给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
他无奈一笑,起身帮祝星言穿戴上最后的霞帔,道:“现在遗憾补齐了,我亲手帮我的新娘子穿上了嫁衣。”
祝星言面颊绯红,但也大方地伸出手给他牵,两人一起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中的彼此。
oga身披红装喜袍,alpha则穿着西裤衬衫,季临川一只手揽到他腰间,微微低头嗅闻他的发顶,连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宠爱和眷恋。
这画面好像是前世无缘的恋人,穿越到现代完婚。
祝星言心窝酸胀,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忍不住回头羞赧地轻吻他,说:“还有那些首饰没戴呢。”
季临川把盒子拿过来摆在他面前:“挑自己喜欢的。”
祝星言毫不犹豫地选了那对琥珀坠子,一小截触须球被徐云做成了两只耳坠,完全看不出它们的前身是什么。
季临川笑了笑:“为什么选这个?”
“嗯……我也不知道,看到第一眼就喜欢,总觉得这对珠子后面一定有个很美的故事。”
“对,确实有个故事。”季临川吻着他的耳尖,小声又小声说:“是你教我学会正视自己的故事。”
祝星言没听清:“什么?”
季临川却绝口不提了,揉着他的耳朵根说:“耳朵变回来,我给你戴上。”
“喔。”祝星言动动熊耳朵,嗖一下缩回去,变成人耳。
徐云可能也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打耳洞,就把两只耳坠一只做成了耳夹款一只做成了耳钉款。
季临川拿起那只耳夹的,先用了点力气揉捏祝星言的左耳垂,揉到肿胀充血了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扣上去,麻麻的,没有丝毫痛感。
“好看吗?”祝星言对着镜子,稍稍侧头问他。
季临川“嗯”一声,托着他的脸慢慢亲吻那一小片耳垂,含在嘴里轻揉慢磨。
祝星言已经脸红得没法看了,十指蜷缩在一起,说话都吐着热气,“我好像……好像闻到了一点清酒味,在珠子上,和你的信息素好像啊。”
“是气味阻隔剂,徐云做的时候在里面放了和我信息素相似的气味阻隔剂,正好给你用。”
“还能这样吗?太神奇了,是怎么做的啊?”
季临川没答,追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更紧地把人圈进怀里,埋在他肩窝里讲话。
“如果是在古时,结婚时倚仗要摆得很大,流水酒席连庆三天,宴请亲朋四邻。我大概率要骑马游街,带着能铺满整整三条巷的聘礼到你家里求娶,把你八抬大轿请出来,然后由你哥哥或者妈妈亲手把你交到我手上,我们两个牵着一根大红彩绸。这叫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这里没有大红彩绸,季临川就牵着他的手,问:“听起来是不是还挺浪漫?”
祝星言躺在他怀里向上抬眼,那眼神像钩子,一把勾住他,牵出丝丝缕缕的线:“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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