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心虚劝道:“来都来了,你看金蝶封了门,就让三位师弟师妹一道跟着吧。”
水仙的表情及口吻,微妙而谨慎,云汲便知,解了三位同门禁制一事,同这祸头子脱不了干系。
温禾自知,又闯祸了,但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无辜。
今早桑桑同花铃向她透露,昨晚去朝思筠借钱,恰好瞧见三位被下了禁制的同门,并帮人解了封印。
温禾趿着鞋往外走,同时抱怨金蚕花铃不早点告之她。
花铃委屈道,昨晚她一直同赫连断在一起,且赖在赫连断的床上睡了。
昨晚,赫连断站至窗前,捏着一块石头晒了半宿月亮,桑桑不敢近身,只得带着小花寻了隔壁房间暂歇。
待晨起时分,听到赫连断下楼的动静,桑桑这才进屋摇醒懒床的温禾。
昨晚,温禾本欲寻个房间去睡,赫连断犯贱不应。
温禾抢先一步,往床榻一滚,赖着不起。
不让她走可以,她才不要打地铺。
十八洞寨,深山茂林一座城,潮气忒重,搁地上睡一宿,保准明早生皮炎起湿疹。
赫连断倒没同她抢床,只端立窗下,冷幽幽觑着床榻之上滚来滚去的人影。
温禾被看得后脊冒凉气,魔头是何眼神。
白嫖都不想要的那种嫌弃眼神。
他以为她再勾引他。
罢了,魔头的贞操被夺妄想症,晚期,没得治。
纤纤酥手垂下帷帐,温禾抱起枕头,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温禾找上对楼的三位同门,与草二互抱互摸了会,转脸厉声提醒三位不该来,又吩咐三位立马动身返回少室山,否则就出门左拐去隔壁房找云汲报信。
浅雪草二竹已对视一番,点头应了。
不料三位连她都忽悠,不但未折返少室山,她们前脚出寨楼,三位后脚跟上,直跟到这荒野古墓。
事到如今,金蝶封门,云汲只得由三位弟子随着。
温禾忍不住向一早做好盗墓攻略的思筠讨教,“金蝶封门,何时会散,强行破开不成么。”
思筠摇首,“实则,金蝶乃幻蝶,由墓灵操控,伤了金蝶,便唤醒墓灵,此行将会更为艰难,我们最好不要惹那些蝶。”
草二拽住温禾袖口,猥琐一笑,“能跟我家苗宝一道探险,我好开心。”
浅雪嫌肉麻,抱臂哼一声,“当心死里头,看你开不开心。”
草二欲上前跟浅雪对骂几句过过嘴招,被温禾拦住,“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吵架。”
赫连断往拉扯蒜苗手腕的手,冷冷一瞥。
草二只觉整个手臂发凉发麻,寒气顺筋脉往全身穴道上爬,她赶忙怯怯缩回爪,躲至竹已身侧。
思筠暗笑一下,出声道:“我向白护法那打探的消息,这两道门一则生门,一则死门。究竟哪个是生门哪个为死门,并非固定,而是随天象而变,具体如何应天象规律,一概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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