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字未提他有过弱势一面。
赫连断会求人?
想到那张脸,那身绝凛气质,温禾想象不出。
感觉花铃解她身上的死结,得解好一会,温禾忍住发酸的脖子,再仰首问:“前辈,可不可以说说细节。”
甘了了回味着:“当年,我劫了一批送往皇宫的美少年,其中便有赫连断。一群美少年入了我采花教的欢好堂,我养的舞姬皆是勾人的一把好手。两支舞跳下来,肚兜都不剩,在场男子皆已情动,唯有赫连断毫无反应,这才引得我注意。”
干了了:“当时我仔细瞧他一眼,心肝直颤啊,前辈我采花无数,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当即将人送至我房间欲行欢好之事。”
这时,花铃说:“小主,你臂腕上有两处死结,我从未见过,解不开。”
温禾正听到兴头上,下意识说:“没关系,慢慢解,啊,前辈,你接着说。”
甘了了这才将黑洞洞的眼眶转向下面的温禾,“你身边飞的那个小精灵是……”
“不过一只豢养的小灵物罢了。前辈你继续。”
巴巴不停的甘了了,许久未言语,空洞洞的黑眼眶却久久停至温禾身上,“你身上的结,是赫连断亲手打的,我曾见过他打这种结,叫……了断结。”
温禾期待一问:“前辈可会解?”
甘了了转了转脑袋,“不会,了断结乃赫连断独创,我曾研究多日,不得其解。”
温禾眼色一黯,倏尔头顶传来高亢一叫,“赫连断亲手给你打的结?亲手在你身上打结?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眼瞅着头顶的干巴吊尸来回飞转,激动疯了的模样,温禾张着嘴巴欣赏一会,欣赏的眼冒金星,才说:“前辈,淡定。”
瞧着对方努力淡定下来,不再疯狂转圈,温禾这才说实话:“我依着他的原型,撰写了色情话本子,且画了他不少与人欢好的裸像,还骂了他几句,就这样。”
头顶的女尸听了,瞬时安静的过分,身子僵直垂吊,舌头吐出半截来,头发亦纹丝不动。
就在温禾以为前辈这次真吊死了,前辈说话了,“这不可能。以我对赫连断的了解,以上你对他做过的种种,哪怕其一,你都不可能还活着。”
温禾叹气总结:“可能,我命大吧。”
“不,这不是真的,这并非我了解的赫连断。”甘了了继续:“我跟踪研习赫连断多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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