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许倒也没在意,自顾自说起来,“不过陆冷血半路被女人拐跑了,把我一人丢澳洲,自己去法国和女人逍遥了,你说可不可气!”
他抓了抓拳头。
聂江野依旧是哼笑一声。
“哎?你脖子怎么了,红印子……嚯!你昨晚跟谁睡了?”顾许大叫,眼珠瞪地老圆,仿佛看见了世纪古董真迹。
聂江野微微蹙眉,摸了摸脖子。
想起昨晚……
眉头松开一些,斜眼瞥了一下他,没作声。
电梯开门,他长腿迈了出去。
顾许一边从小丑服里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追过去。
“喂喂,陆冷血,聂闷骚真的跟女人跑了,真的!我举四个手指头发誓!赌输了就是输了,别给小爷嘴犟哈!”
一层楼,都是顾许振奋的嗓音。
可是没几下,就被对方挂了电话,只剩他喂喂喂的声音。
“哥,嫂砸呐?我还给嫂砸带了礼物哟!”赢了陆冷血一次,顾许高兴地不知东西,一转身脱了小丑外套,窝在沙发上,两条红色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悠哉悠哉地晃着。
“哦对了,上次我给嫂子选的礼物怎么样,她是不是被感动哭了?”
“哥你回我句话啊!”
聂江野没作声,拿过文件平静批阅。
一份又一份,直到当天所有公文批阅完成,抬眸,便看见歪着脑袋在沙发里睡觉的顾许,嘴角还沾着口水。
都是流口水,怎么有人能睡地如此难看,而有的人……却让人想疼爱。
他嫌弃地挪开眼,走过去顺手捞起一件衣服扔到顾许脸上遮住,免得辣眼睛。
他走进浴室里,很快便传出水声。
昨晚半夜赶去在水伊人那里,今早起来匆忙,还没来得及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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