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皇帝现在不是在题字,他现在在专心磨墨。
他牢牢扶住端静的腰肢,缓慢有力的在她深处抵着宫口打转,她这处实在紧致,每每想要打开都要做足准备,刻苦钻研一番才行。
皇帝深知那处的销魂,对付端静的小胞宫,他已然在这些日子总结出了一副经验。
一是绝佳的刺激,就如同端静的高热,以及那天在兆佳贵人隔壁偷情时一样。这两种情况都导致了端静身子的异常敏感,使得胞宫更容易打开。这种刺激可遇不可求。
二则是刻苦的努力,这是他这些时日总结的经验,只要在她宫口打磨的足够,捶捣的够软,小胞宫自然而然就会对他绽放。
此刻没有天时地利的绝佳刺激,皇帝只能依靠自己超强的耐力和体力来实现攻入极乐之地的目的。
他不断朝着端静对他打开的腿心撞击,肌肤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端静双眼迷离,仰头吟哦,嗯啊轻点呀
皇帝却仿佛听见了鼓励一般,越发大力操干,在她体内层叠的软肉中摩擦厮杀。
桌案吱吱呀呀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声响,随后在一个直入花心的撞击下,端静花穴极致紧缩,死死含住那根作乱的祸首,双手一软,彻底撑不住身形,向后倒在桌案上。
随后她身子微微抽搐,下身一股花液喷涌而出,宛若一汪小泉。
皇帝顺势抽出,为花液提供航线,这股潮吹的液体也不负众望,顺着航线从端静的花穴里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皇帝见状又惊又喜,连忙伸手从桌案上抽出了一方御铭凤纹松花石砚接在那股花液的下方,淅淅沥沥很快就盛满了一方浅砚。
皇帝一手扶起高潮后气喘吁吁的端静,一边顺势对准地方再次插了进去。端静虽然高潮了一次,但他还依然坚挺着。
端静侧脸软软的靠在皇帝胸前衣服上的万福绣字面前,瘫软的任由他施为。
皇帝却没有着急捣弄,他故意端起那砚台凑到端静面前,瞧,今儿朕批折子倒是不缺水研墨了。
端静羞的一瞬间从头红到脚,握起粉拳就在他胸膛捶了几下。
皇帝乐不可支,假意哎吆吃痛,逗得端静一乐。
她唇角微翘,软绵绵的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纯欲至极,皇帝见这美景哪里忍的下去,直接抱着她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
高潮了一次后的穴肉越发湿软,无力的裹咬着皇帝的肉棒,花心处的小口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皇帝越发振奋,疯狂抽插。
这时,只听得书房外间传来一阵嘈杂,只听见梁九功尖着嗓子努力叫道:公主,二公主!皇上正在批折子,都是军政大事,严密至极,不允许任何人窥伺!且今日折子极多,您要不就先在外殿等候,要不就改日再来吧。
他在尽力提醒书房内室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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