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以为路安伤的很严重,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
刚好碰到在门口坐着的柏延:“怎么样,她伤得很严重吗。”
为了两人的感情发展,柏延决定说出生以来的第一个谎,酝酿好担忧的情绪,面色沉重道:“爸,你去看看她吧,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说着,说着,柏延不忍地扭开了头,作出一副不忍心的神情。
柏延觉得自己再多练几次,就可以去演戏了。
柏延绞尽脑汁地为他们的感情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气。
终于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看着柏延“悲痛”的神情,柏年脸色越发得不好起来:“我进去看看。”
柏延点点头,当然这时他不会去当两人的电灯泡,便找了个借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嗯,爸你加油,不对,你进去看看她吧。”
怎么说得好像后妈要死一样,戏做得有点过了,呸呸呸,厄运退散,后妈长命百岁。
柏年察觉到柏延的情绪有些奇怪,但这时路安叫了一声,柏年没有深入探究,便走进医药室。
路安正背对着门口收拾东西。
她背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不耽误她做其他事情,中午饭还没吃,听到脚步声,路安以为是柏延,她还惦记着火锅的事情,低着脑袋边收拾东西,边道:“柏延,我刚刚看到一家火锅店,咱们去吃火锅的,我好久没吃了,特别想吃毛肚,走不走,我请客。”
说着说着,路安感觉自己饿得特别厉害。
柏年脚步微顿,身体不舒服还吃火锅?
“去还是不去,能不能吱一声。”路安没有听到回应,语气不满。
转头,却看到男人穿着西装,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是他,柏延呢?
路安瞬间尴尬起来:“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柏延。”
就算他们有睡过的经历,呸,睡过同一张床的经历,面对柏年,路安有时候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不同于柏延那个小屁孩,柏年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男人目光一动,她都觉得他在朝她放冷箭。
柏年走到路安身边,视线在路安身上绕了一周:“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柏延说很严重,要不要住院。”
“呸,谁要住院,那臭小子咒我。”路安本能地骂出口,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语言有些犀利。
便弯着眼带露微笑地把整件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柏年。
柏年听完整件事后,知道路安没有什么事,检查做完了,医生看完了,便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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