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眼尖地望到了这一抹笑,更是气得狠。
放她进来,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傅念君,你再也别想踏出傅家大门一步!”
傅渊冷着嗓音,声音虽沙哑,却依然带着往日的威严。
傅念君却不怕,淡淡地笑了笑,“三哥别急,等我说完了你再罚我不迟,我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
傅渊见她这般,也哽了哽,但随着又是一声喷嚏,他立刻恼羞成怒:
“你说吧,若说不出来……”
若说不出来就怎么样呢?
这种幼稚的威胁……
傅渊突然闭了嘴,冷冷地盯了一眼傅念君。
傅念君觉得很是无辜。
她之所以现在来见傅渊,不是因为歉疚,更不是因为解释。
而是,今天,刚刚好。
刚刚好有一些事情会发生。
傅念君可从来不是秉承着“做好事不留名”信仰的人,既她要帮傅渊,也该让他知道欠了自己的恩情。
她一向在这方面算得很清楚。
“恐怕得先要让三哥移步出去走一趟了。”
傅念君点头说着。
傅渊冷笑:“以这副模样?”
傅念君却觉得他实在是太过注重形象。
“三哥可以不露面的。”
她给出了一个建议。
若他不喜换抛头露面,自然多的是办法。
欺人太甚!
他堂堂傅家郎君,还要藏头漏尾不成?
傅渊腾地站起身,再也忍不住:“傅念君,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从前荒唐胡闹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疯疯癫癫没规没矩……”
傅念君有时觉得傅渊在某种程度上傅渊比傅琨更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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