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看似整天情情爱爱的,实际上能懂什么。
景殃尝完一口就不再继续,说道:“你那闺中姐妹还来不来。”
鹿白状若无事地说:“应该快到了,我再等一等。”
心里骤然松口气。
刚才那一茬表白,算是过去了。
她当时之所以敢那么大胆,是猜到景殃最终不会追究。
她很清楚,景殃对自己一些明目张胆的小心思“视而不见”,并不是纵容,而是因为不那么在乎。
男人那双桃花眼像极天生的多情种,却谁都容不进去。
他心里,对谁都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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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白吃完最后一口糖葫芦,刚刚咽下,就听到景殃突然淡淡道:
“你没猜错。”
鹿白:?
“你没猜错。”景殃语气平静,顿了下,慢慢道,“西市的主人就是我的仇人。”
鹿白一怔,同时感到几分意料之中。
她扔掉糖葫芦棍,想要趁机多问两句。话尚未出口,河岸边有零零散散的行人经过。
她顿时噤声,以防被人听了去。
这时,身旁有一名容貌普通的妇人走过,她腿脚不好,走得慢,仔细打量着沿途,生怕摔了。
妇人与鹿白擦肩而过的瞬间,鹿白感受到手心被塞了个温热的菜饼。
不大不小,刚好能塞进衣裳里。
鹿白心头一凛,面色不变地把菜饼藏进袖口。
景殃正站在旁边,从袖内拿出一个帕子,包着粘腻的糖葫芦,丢进垃圾篓里。
鹿白喊了一声,等他看过来,指了指远处的刻漏道:
“我与闺中姐妹约定的时间到了,你先回吧,我去找她。”
景殃随意扫了眼:“她在吗?”
“……应该吧。我好像看到她了。”鹿白含糊地笑了笑,朝他摆摆手。
“那我走了,有其他人在等我。”景殃淡淡颔首。
两人气氛和平地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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