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一袭白袍包裹住他,花琅听着身后人急促的心跳声,转头回看
贺青山!
贺青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容欢,一双眼睛里却全是厌恶与不屑。
“同门师兄弟,何必下死手。”
容欢明显也有些惊讶贺青山下场救人。
“场上比武生死不论,这是规矩,青山君又何必出手。”
贺青山直接给气笑了。
欺负本君的小花骨朵儿,还让本君守规矩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贺青山守过哪儿的规矩何况就算是在赛场上,可也断没有故意下死手残害同门的规矩。”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心术不正……”
贺青山轻哼一声,漫不经心的拿剑贴紧容欢的脖子拍了拍。
冰凉的刀锋擦着跳动的血脉。
容欢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
贺青山已经抱着怀里的人下台了。
刚刚的警告算是他作为祁连青山君对容欢残害同门行为评判的公理,至于容欢欺负他家小哭包的私仇可就……
思及此,低头看了看怀里不知何时反应过来,一脸震惊的花琅
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贺青山找了没人的厢房,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皱了眉头。
撒了药粉后花琅疼的一脸苍白,看的他有点心疼。
“要不你哭会儿吧。”
本君绝对不嫌弃你了。
花琅快速的摇了摇头,又犹犹豫豫的说
“师兄,我都十年没哭过了。”
贺青山心里一软
“我知道,我知道。”
花琅一瞬间有点委屈,什么知道!
他喜欢了贺青山十年,贺青山什么都不知道!
贺青山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缓缓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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