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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月在白水河上练剑。
他在水上写字,写心情。
【嬴祇,这是离开你的第六十天,好像隔了六十年。】
【五月快要结束了。】
【天气很热。蝉鸣却少了。】
【我很想你。】
他把那些字一个个用心剑写在白水河上。
剑意凝住不散。
水流不断冲刷着,但没有一个字被冲走模糊。
第二天去的时候,字还水里。
从水上俯视,却是看不见的。
只有闭着眼睛,沉在水里,一点一点去摸。
无人知晓,让他感到安全。
只要嬴祇不知道,无人知道,那么就是可以偷偷存在的。
黄昏的时候,太阳落了。
他在傍晚的夜色里,一笔一笔倒着写。
于是,新的剑意将那些字迹一点一点擦掉。
将那句想念。
除了白水河的水,没有人知道他想念过。
他的剑意越来越精纯,可是洞虚境却没有一丝半点进展。
即便他沉在水里睡着了,有时候忘了呼吸,快要窒息死亡的时候,他也没有摸到生死洞虚的玄妙边界。
他想,假如那枚耳坠还在,在他快要把自己淹死的时候的时候出现,会对他说什么?
或许因为不见嬴祇,咒毒没有再波动过,他没有再听到羽潮的声音。
但有时候,他会感觉到,羽潮在看着他。
第六十九天。
或许因为想到了羽潮,这一天羽潮的声音浮现了。
在他沉在水里,摸索生死边界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过,刻意避着他不见,就是一种最大的欲盖弥彰。】
“你怎么知道?”
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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