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喜欢这个男孩的。不可能不喜欢。
她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而已。
蝶语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比起第一次,濯玚没有用很大力气。
她还是很烦,抬起白皙的一条腿把桌子上的一堆杂志踢了下去。
绿洲出版社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出门,派车过来接。
蝶语才想起正事来。立马跑去冲凉、化妆、试衣服。
脸色有些苍白,上了一些腮红,依旧不好看,对着镜子使劲拍拍两颊,终于现出一些血色。
蝶语对自己笑了一下,“周蝶语,海生之后,再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到你了。这次一定会做好,因为是为海生做的。”
黑色礼服、金色高跟鞋,身材一流,妆容也很完美。只除了脖子上那条伤痕。涂了很多粉底液和遮瑕膏,不过还是很容易就看出来。
她叹口气嘲笑自己,濯玚是半送上门来,你却是自找的。
然后很奇怪自己竟然这么快的轻松起来。
接着感慨道,时光和经历真是个好东西,它们不知不觉的改变了她。
她打了个电话叫了双份披萨,和一扎生啤。然后把思思的电话留给外卖店。在桌上留了个字条,就匆匆出门了。
沙漠专辑之后,是蝶语的新装本《跨过赤道的记忆》。收录了她最满意的作品。印刷精美,非常考究。
发布会和酒会安排在一起,请一些记者、杂志编辑、鉴赏家、摄影家、评论家、社会名流等。都是蝶语熟悉的程式。只不过这一次比往常规模大一些,请的人也含金量高一些而已。
赞助多,果然就是不同。
然而车子竟然没有开去希尔顿酒店。
蝶语忙问司机要去哪里。
开车的男孩回头对她笑一下,“周小姐,当然是去华士豪廷了。您不知道啊?”
主办单位什么时候连宴会地点也改了?为什么没通知她?
更重要的是,怎么会在华士豪廷?!
然而蝶语没有多问。
扶了扶围在脖子上那一块白纱。往后靠了靠,找一个舒适的位置换一个舒适的姿势。
管他什么人神鬼怪好运厄运统统都来吧。
她来华士豪廷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成为这里的主角却是第一次。
这个上流社会的圣地只在坊间流出一些传说,一些人物,一些故事,一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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