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上个月的团建是他最后一顿“大餐”,那之后他就断粮了。这段时间,逢袁双生理期,好不容易结束了,“耕云”重新开始营业后,店里的房间每天都住得满当,他就这么旷了好长一阵。
旅店满房,杨平西憋得慌,袁双倒是乐开了花。
现阶段,“耕云”的基本矛盾已经从老板娘对增加旅店营收的需要与老板不积极不主动的生意观念之间的矛盾,转变为了老板娘日益满足的物质欲望与老板日益不满足的身体欲望之间的矛盾。
杨平西搂着袁双,说:“我们明天去镇上的酒店?”
袁双抬头,“你一个旅店的老板,去别人的酒店开房,是生怕镇上的人不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吗?”
杨平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平躺在床上。
袁双见他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憋不住笑了。她凑过去,抬手摸了摸他的嘴角,亲了下说:“我帮你啊。”
杨平西垂眼,立刻微微起身追上袁双的唇,一手按住她的手往下。
条件有限,全荤的吃不上,只能半荤不素的凑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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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双第二天一早就将店里的铜锣撤下了,她打印了一些防火的小告示,贴在了店里每个房间的门后,让入住的客人进屋就能看得到。之后她又定下了每日防火检查的时间,让大雷和赵奔早中晚都在店里转一圈,排查店内有无火灾的风险。
上午,袁双在网上买的咖啡机到了,她让杨平西下山去取,取回来后又让他帮着组装。以前在酒店工作,袁双就是靠着咖啡续命的,她喜欢咖啡苦涩的口感,因此自己买了个小型的咖啡机放公寓里,时不时地就给自己冲泡一杯。
她冲泡咖啡的手艺虽然不能说是精湛,但说差也论不上,以前她在酒店给客人泡过,还被称赞表扬了。这阵子她就在琢磨,“耕云”白天喝酒的人少,店里可以卖些别的饮品,她难得有一门拿得出手的手艺,正好卖弄一下,还能给店里增收,何乐而不为?
咖啡机组装好后,袁双迫不及待地就上手试了试。她在“耕云”冲泡的第一杯咖啡自然是给杨平西试喝的,在看到他轻点了下头后,她像是通过考试的学生,松了一口气,又再接再厉,接连泡了好几杯咖啡,招呼店里的人都来喝。
一上午,一小包咖啡豆就用完了,“耕云”里几乎人人都喝过袁双冲泡的咖啡。袁双收到了很多好评,心情大好。
杨平西见她脸上笑意盈盈的,轻笑一声,问:“不收钱?”
“当然要收。”袁双拍了拍手上的咖啡渣,说:“现在先试营业,等我的手艺更成熟些再定价。”
杨平西颔首,“那我等你的‘耕云’咖啡馆开张。”
袁双美滋滋地笑了,说:“‘耕云’现在既是旅店,也是酒馆,以后还能是咖啡馆。”
她悄声说:“能挣三份钱。”
“嗯。”杨平西垂下眼,慢声说:“托你的福,财源滚滚。”
袁双毫不谦虚,骄矜地抬起头,得意道:“我说过的,肯定能把‘耕云’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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