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事情一放下,她就有心情做别的事了,吃着洗干净的提子,兴致勃勃地看电视。
花布在客厅下翻滚,打转,玩球。
吵闹中又透出一些和谐静谧。
沈砚舟坐在她身边,姿态闲散又随意,懒洋洋地玩着游戏,应该是不小心外放了。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你咋飞天上去了。不会玩就别玩了。”
“我说哥们,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操作还好好的,现在才多久,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样!”
有人开口劝了。
“不就输了一场么?一时没手感多正常啊,别忘了刚才这位大哥可是带着你们飞了。”这人好声好气地当和事佬,说完转头又问,“不过大哥,您刚才那逆天操作,不会是真喝假酒了吧?”
……
听见这些话,盛楹也有点吃惊,视线从电视上挪开,好奇地朝沈砚舟看过去。
四目相对。
看得出来沈砚舟也没在意那些话,反应挺淡的,散漫地靠着,领口微敞。
这会儿,他忽然勾了下嘴角,尾音往上了点:“问你呢。”
盛楹:“?”
沈砚舟啧了声,慢悠悠地质问:“是不是给我喝了假酒啊?”
盛楹茫然地啊了声。
他挺不要脸的:“怪不得我现在这么晕。”
“……”
……
……
盛楹几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该上班还是需要上班的。
沈砚舟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
盛楹低头解安全带,正要推门下车。
沈砚舟瞥了她一眼,扯唇:“围巾。”
盛楹反应过来,赶紧把围巾绕到了脖子上:“我走了,拜拜。”
沈砚舟随意地嗯了声。
看着她走进公司,懒散地收回了视线,开车离开了。
盛楹如同往日一般,拎着自己包包,手里拿着一瓶温热的牛奶,走进了办公室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从她进办公室的门口开始,一个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欲言又止一般。
但是他们没说什么,只是如同往常一样,跟她打了招呼。
盛楹觉得有点古怪,但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暂时将疑惑放下,放下牛奶和包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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