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大惊,“那他是怎么入境的?”
安巡:“不止他,还有一群,这种规模入境,当然背后有人组织。查到这个地步了,只能是喻家,他们为喻家干活。”
沈栖汗毛都竖起来,“喻家不仅和‘浮光’合作,还有自己的非法佣兵,这公司是□□吗!”
席晚已经汇报完情况,季沉蛟在沈栖肩上点了点,“这么着急跑来,有什么事?”
沈栖连忙正襟危坐,把喻勤和喻夜生失踪的事说了。季沉蛟眼神顿时沉下来,这时候逃离警方的视野,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重磅消息,会议室响起一片讨论声。
喻氏在境外培养非法佣兵带回国,且有枪支弹药,这么多年隐藏得这么好,堪称野心巨大。现在到了进退维谷的时刻,喻勤喻夜生又失踪,难保不是有大动作,很可能是殊死一搏。
越是这样,重案队越不能贸然行动。
季沉蛟看向旁边的位置,心头忽然一紧。
重案队不会,那凌猎呢?
凌猎近来经常独自行动,说是特别行动队给他安排了活儿,今天开会都没参加。
季沉蛟倒吸一口气,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立即给凌猎打电话,却无法接通。
“沈栖!”季沉蛟喊道:“搜索凌猎的位置!”
沈栖吓一跳,赶紧回到技侦办公区,查得满头冷汗,“不是吧!为什么我哥也失踪了!”
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冰水,季沉蛟双拳紧握,脸色冷得吓人。须臾,大步离开技侦办公区,边走边打给沈寻。
沈寻给了他一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特别行动队最近根本没有给凌猎派过任务!
站在办公楼下的空坝上,并不灼人的秋阳照得季沉蛟一阵眩晕。
凌猎对他撒谎了。
这案子查到“浮光”,查到“沉金”,再查到与刘意祥案和卫梁案的关联,他就隐约有种担忧——凌猎会像独狼一样,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他逼着凌猎保证,无论查到什么,想做什么,一定要让他知道。
凌猎保证了,但他内心深处仍旧无法安心。
果然,凌猎背着他行动了。这些日子凌猎必然查到某些他不知道的线索,并且不愿意分享给他。凌猎觉得这是自己的事。
但那不是!
季沉蛟愤怒地一拳捶在车门上,担忧和激愤像酒精一样点燃他脑子里的火,它们正在熊熊燃烧,愈演愈烈。
梁问弦从楼上追来,“季队,你先冷静。我已经申请到特警支队的支援,刑侦二队和我们重案的部分队员马上出发搜索,我立即去北栀医院见喻潜明。但我能想到的暂时只有玉容咏歌、叹歌等喻氏的地盘。凌猎很可能正和喻勤喻夜生在一起,你镇定下来想想,他有没留下线索。”
季沉蛟努力克制住咆哮的怒火,朝梁问弦点点头,“梁哥,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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