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省厅之后许溏溏才明白,刘堃说的那句“处里需要她”,还真不是客道话。
利用处人少事多,又承担了不少督查和审计的问题整改。白祯、何缘元两人早已忙得脚不沾地,哀声连连。
她的加入终于让处里喘了口气。
再加上许溏溏特有的基层锻炼的一线工作经验,让她更是在处里发挥了比较突出的作用。
甚至好些事情刘堃都会来询问她的看法。
能把文件的内容落到实处、实施得下去,才是拟制的初衷。
许溏溏回过神。
伸手想要将刚喝完的咖啡杯洗干净,她抬腕间却不小心与水龙头的金属杆碰撞在一起。
“哗啦”一声,手腕上的链条应声散落一地。
那只挂在链条上的橘猫吊坠滚落在洗手池里,沾上了水渍,狼狈不堪。
许溏溏愣了愣。
小心翼翼地将吊坠拾起,攥入手心。
这橘猫吊坠本来是项链上的。
因为本就不是贵金属所制,随着佩戴的次数增多,项链氧化尤其严重。
后来她干脆换了链子,将其做成了手链。
只是没想到,这手链也这般脆弱。
佩戴还不到半年,便彻底散成支离破碎。
手中的橘猫吊坠漆面有些掉色,看上去老旧了不少。
它翘着胡须,笑盈盈的样子不禁让她又想起了藏在厚雪里的那个人。
这还是对方在她晋升副科长时送给她的。
时光荏苒,细细想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也难怪吊坠超过了“保质期”。
“就这么喜欢?”
在积满厚雪的仰天窝,满目星空的雪夜下。
谢晴阳曾带着清冽的笑容问她。
“喜欢啊。”
许溏溏将橘猫吊坠与头顶那颗圆月重合,借着月光说:“你看,像不像是这只馋嘴猫在偷吃月亮。”
谢晴阳凑过来,用手理了下她散落在雪地上的头发,眯着眼皮睨了眼。
随后毫无情趣地说:“不像。”
许溏溏扭头瞪了他一眼。
“谢木头你真的很无趣诶,你知道吗?”
谢晴阳笑而不言。
她气不过,扭头就在对方手背上咬了一口。
对方吃痛,只是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风雪交加,身上却依旧温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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