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很舒服。
给人一种专注而沉浸的感觉。
付杨将自己薅下来的发丝,用丝制手帕包好,交给了一旁的侍从。
然后用一副懒懒的语调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应该很舍不得某个人吧。”
她忍着心痛,浅浅地呼吸着:“没有,舍不得。”
没有发挥好,说不出那种云淡风轻的感觉来。
其实她不太想和外人谈论这些,不过也可能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待。
“唉,这样啊。原本我还想帮你延长一下生命的。”
可能是觉得他大言不惭,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因为面前的人不是许慕白,所以她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
付杨看了一会儿道:“你笑起来——”
他未说出口的话,被她及时地打断:“很难看,我知道。”
“不是,很好看。像我妈妈。”
因为涉及到长辈,她几乎是瞬间收敛了笑意。
总觉得说她像某一个人,是对那个人的不尊重。
天底下应该没有比她长相更恐怖的人了。
她不想和不尊重妈妈的人讲话。
所以就将头扭向了窗户的那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付杨觉得羽轻瓷这副说睡就睡的样子,也像极了自己的妈妈。
他轻蹭着她下颚的伤疤,声音轻柔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往窗户那边移了移。
他轻笑一声:“你不相信?”
羽轻瓷是相信科学的人。
她当然不可能相信一个已经被医生判定死刑的人,会有活下去的可能。
付杨见她不回答自己,不依不饶地闹道:“喂,你理一理我啊。为什么不相信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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