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轻瓷听到之后,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一些。
她不想在任何场合,遇到和他认识的人。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迅速转身溜进了店里。
许慕白的手悬在了半空,只抓到了空气。
待他转身去看喊自己的人是谁时,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寒。
在许慕白的世界里,是分不清同类的形态的。
一眼望去,都是长方体。
可是他却有自己独特的记忆方式。
类似于信号识别一样,曾经遇到的人,只要标记他的名字,无论过了多久,都能再次识别出来。
裘荣。
就是那个打疫苗时,站在他的身后,逼死残疾同学的人。
许慕白忽然觉得一阵后怕。
幸而阿瓷没有被他看到。
这种人嘴里出不来什么好话。
她会被伤害的。
他看起来定定地站在那里,心里却紧紧地绷着一根弦。
倘若裘荣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他一定要杀了他。
不,或许在他没有开口之前,就要动手。
裘荣踱步到他面前:“还真是你啊。怎么,你也被赶出国了?”
许慕白冷淡地说道:“我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被赶出来?再者说,你们也不是被赶出来的,只是自己混不下去了。”
裘荣最烦的就是当初那群人,拿那么一点子破事儿大做文章。
搞得他的家人失去了在国内的大好前程。
“我们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是他爸妈自己下班太晚,没看到提前放学的消息。他自己一心想死,那谁能拦得住他?”
许慕白听到裘荣这样讲,忽然间意识到,原来有的人是不知悔改的。
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提起往日做过的错事来,竟然不痛不痒的。
果然从小就是个坏胚的话,长大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他?”
裘荣最烦别人翻他旧账。
他急败坏地说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那玩意儿他爸是个抹墙的,每次开家长会,就算穿得再干净,指甲缝里也是脏的漆。他妈是个做饭的,每次来接他,学校门口都一股子油烟味儿。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待在同一个小学?妄想来不属于他的地方,那本来就是他该死!”
他已经许多年未回国了。
当年的自己跟条狗一样,被人骂了那么久,他始终都无从发泄心中的怨气。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当年一起经历那件事的人,裘荣势必要发泄个痛快的。
有关于裘荣所说的这些东西,许慕白当年半点也看不出来。
他看谁的形态都是长方体,更加闻不到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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