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轻瓷很喜欢吃一种浆果馅饼。
外层酥酥脆脆,内馅甜腻绵软,鼓鼓囊囊的,有掌心般大小。
只是,每次吃的时候,都要很小心。
因为哪怕只是咬一小口,热乎乎的流馅就会溢出来。
酥脆的麦香表皮,崩落得毫无规则。
所以,为了能吃到完整的馅饼,她会将它放在小盘子里面,用勺子一点一点地舀着吃。
可能是沉默寡言的人,想象力都比较丰富。
她觉得此刻,自己的心,从原来摇摇欲坠的枯萎干花,变成了酥脆的浆果馅饼。
许慕白像一只贪吃的小虫子,勤勤恳恳地追着她的心在咬。
浆果馅饼虽然多了些蜜糖,可和枯萎的干花一样,都是很脆弱的东西。
只要被他咬上一口,就会分崩离析,溢出汁水,再不能复原。
她不要自己的心变成那样。所以,只能躲避他的啃噬。
这种时候,不回应是最好的方式。
不过,对许慕白来说,不回应也往往意味着,不拒绝。
他轻轻挽起她的裤腿,然后还不忘抬起头看她一眼。
有的时候,他需要很细致的观察,以此来弥补感知上的不足。
从而做出一些正确的判断。
比如,她对他的行为,是否厌恶……
可他并未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因为在他抬头看她的那一瞬间,她忽地转过脸看向了一旁的小橘子。
他稍稍地移了一下位置,让自己正对着她。
她自然是不能一直扭过脸去的。
总有看他的一刻。
只是,她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才能转过脸去看他。
许慕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他轻握住她的脚踝,她吓得被迫转过脸,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然后趁他没有抬头,又迅速地转向了别处。
她心里是不讨厌他的。
但也确实不希望,他过多地帮自己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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