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孤寂的背影摆了摆手,拒绝谢隐。
谢隐不肯,仍执意上前,他伸手想搀着秦淮,秦淮却扶着门框骤然回首——
眼里的杀意近乎与幽凉的夜色凝为一体,堪堪对抗着谢隐的热情。
“滚!”
谢隐松手。门口的路灯将秦淮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直到消失在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里。
——
谢隐一早刚到单位,就看见秦淮的教学助理站在警队门口等他。
怎么着?谢隐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男女决裂,让旁人代为转交定情信物的场景。
谢隐赶紧咳嗽了一下,试图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咳出去。
助理从车后备箱拿出一个大整理箱交给谢隐,嘱咐道:“这些是秦老师家的古董,他托我转交给你,让你立即去做鉴定。”
谢隐打开整理箱,心想好家伙,这些东西要是真的,少说都得几千万,就这么往整理箱里一扔。
谢隐点头道谢,转身正欲往单位院里走,脚步却滞住了,回身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助理:“他还说让你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不用管他,他能做好他该做的。”
听听,多冷血,多决绝!
谢隐:“没了?”
助理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没了。你要有事给秦老师大电话吧。”
说罢,就匆匆上车,赶紧离开这个奇怪的人。
谢隐不敢含糊,赶紧让队里联系专家和痕检科合署办公,今天上午就得给出个结果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隐八分心思在案卷上,仍有两份心思惦记着秦淮——他试图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无法接通。
现在找到真相只是临门一脚的事情,可这一脚却怎么都找不到着力点。
方冷秋不醒,齐器不醒,秦淮不知所踪,齐锡澜也躲起来了······
正愁着,韩易一瘸一拐走了进来,递给谢隐一个大包子:“头儿,吃口东西再愁。”
谢隐琢磨着,自己这愁容都写在脸上了吗?
韩易点头:“嗯,脸拉得比驴长。”
谢隐白了他一眼:“滚蛋。”
昨天刚说让他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谢隐拿过包子,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来上班了?伤好了么?”
韩易一拍胸脯:“好了!”
谢隐瞪了他一眼,“别拍胸脯,拍肚子我看看!”
肚子上有刀口,当然不能拍,韩易讪讪:“哎呀头儿,我真没事了。我躺得快四肢退化了,你就让我回来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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