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直接被问懵了,谢隐却听明白了——刘峰去接的正主,找上门来了!
谢隐知道不能再拖了,越拖越复杂,他抬腿一脚就踹在了开门大汉的膝盖窝处,对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转头就要向谢隐挥拳,却看见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眉心。
谢隐对天开了一枪,大喝一声:“都蹲下!警察!”
门外的警笛声也应声想起,后援队伍赶到。
来输血的老板一行人倒是乖巧,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见是警察,虽惊慌,但还是乖乖配合了工作。
两个大汉却陡然生出反抗的意思来。
两个人根本不管谢隐手里是否有枪,大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直接向谢隐挥拳。
谢隐想留活口作审问,自然不会轻易开枪,他抬手用枪把子砸向大汉的脖子,对方周身一哆嗦,但反作用力也让谢隐的手当时就麻掉了。
放屋里乱成了一团,方才跳舞的女人们尖叫着,乱跑着,一路警员将他们围在了一个角落里。
趁着混乱,齐器却跳窗逃了。
两个大汉大有一种死缠谢隐到底的意思,谢隐脱不开身,只能让韩易赶紧去追齐器。
谢隐不得已,向其中一个大汉的腿上开了一枪,那人疼得撕心裂肺喊了一声,结果趴在地上死死包住了谢隐的腿。
另外一个大汉试图上前帮忙,被另外两个警员控制住了。
谢隐不能再开枪了,于是他俯身用手肘直击对方的脑袋和颈动脉,大汉被砸得头晕眼花,受伤的力道小了不少。
谢隐趁着这个机会强掰了壮汉的臂膀,将他胳膊卸脱臼了。
至此,谢隐才算脱身。转头时,队友们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了。
谢隐不见韩易和齐器的踪影,他也跳窗追去。
这一路还算好追,因为齐器身上有伤,沿着血滴的方向就能找到他们。
跑了能有一公里多一点,就见韩易拖着已经昏迷了的齐器往回走来。
血染透了韩易的衣襟——谢隐这才意识到,这不全是齐器的血,也有韩易的!
原来齐器也自知失血过多跑不了多久,于是在晕倒之前装作有话对韩易说的样子,结果一刀插入了韩易的右腹处。
谢隐两眼猩红,蹲下身让韩易赶紧上他的背上来。韩易不肯,谢隐脖颈已然青筋暴起,丝毫不容韩易推辞。
韩易跟谢隐多年,对他颇为了解。谢隐一定是想到了自己那死去的战友,孟昀。
韩易虚弱地说道:“头儿,我还能走。在你背上反而挤压伤口。你背着齐器,咱们还能快点回去。”
谢隐也逐渐恢复了理智,一面背着齐器,一面搀着韩易,回到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谢隐就差把车当飞船开了。韩易看着谢隐紧绷的下颌线和坚毅的眼神,期初还能宽慰两句,但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韩易再醒来的时候,消毒水的味道浓郁不散,他转头,发现这是个多人间病房,旁边床躺着一位脸色惨白,但仍难掩天香国色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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