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警官,如果警察能够帮我……”
谢隐:“打住。如果能帮你,你就拿多少钱给我们,是吧?”
郑隆此刻终于感受到了谢隐的怒火,只得摇头:“没,没这个意思。这位警察同志,您说,怎么才能立案?”
谢隐转身离开:“告诉你们老板,有病就去治病,少信那些歪门邪道。你要是觉得自己被拍卖行坑了,拿着有资质的鉴定,直接起诉就行了。”
——
一直到晚上,谢隐也没联系上方冷秋。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谢隐不是个爱多事的性格,爱心泛滥当活菩萨的事他不干。可既然碰见了,多问一嘴,也是警察的本能。
谢隐想了想,打通了杜仕达公司的电话。
电话里的女人态度奇好,可就是怎么都接不上方冷秋或者齐锡澜的电话。
谢隐没了耐性,无奈只得给自己老爸打了个电话,通过老爸的关系,联系上了齐锡澜。
提及方冷秋,齐锡澜语气冷淡,“她应该是去欧洲总部了,去告我的状。”
什么时代了,会欧洲也不至于失联。
齐锡澜却不以为意:“可能还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挂了电话,谢隐让卢晓明查了方冷秋的出入境记录。
方冷秋没有出境。
没有人报警,作为警察,谢隐也无权做过多的调查。他只嘱咐韩易之后每天给杜仕达公司打个电话,问问方冷秋回来没有。
第二天在早上,谢隐刚到办公室,就看见秦淮坐在了桌前。
他低着头,安静看着手中的画卷,窗棂的阴翳恰落在他的眉眼处,像挺起的山根上轻挂着一条蕾丝眼罩。
谢隐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画面吸引了。
听见谢隐脚步声,秦淮抬头。
四目相对,谢隐赶紧转移目光,瞥了眼秦淮手里的画卷:“画有问题?”
秦淮摇头:“没问题,我带去做了鉴定。”
谢隐笑笑:“那什么意思?就拿来给我显摆显摆呗?”
秦淮难得的也嘴角轻勾,跟着笑了一下。
“昨天,我父亲回来了。”秦淮的话没头没尾。
“哦。”
谢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一来谢隐知道秦淮与父亲之间素来冷淡,二来谢隐又觉得自己与秦淮还没熟络到可以聊家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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