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清面色不虞开了门,是永湛,身后居然还一个身影。
“殿下。”
沈凌朝他单膝跪下,温温喊了声。
赵晏清没想到这个时候,沈凌倒是来了,对永湛投来的疑惑目光中说:“你带他先安置在府里吧。”
说罢,他就要再回屋关门,永湛又喊停他:“殿下,左先生说,这酒你得喝了。”
赵晏清这么看到,永湛手里还托着杯酒。左庆之又搞什么鬼,但能让永湛送过来的,肯定是验过没有问题的,接过一仰头干了个干净。
但那酒进嘴的时候,赵晏清才发现有异,这不是纯的酒,有浓浓的血腥气。他想再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喉咙一动,还是咽了下去。
他死死拧着眉把酒杯丢回到永湛怀里,永湛忙道:“殿下,是掺了鹿血,左先生说,以往殿下喝鹿血过补。今晚倒是合适。”
他成亲的晚上,给他送鹿血,什么意思?!
“滚!”赵晏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狠狠把门摔上。
初芙听到动静,趿了鞋子过来:“怎么了这是?”
赵晏清黑着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缓和了情绪,嘴里血腥味去让他难受。
“我先去沐浴。”
正房的净房内修造有浴池,王府早就为今夜安排好人在注水的地方值守,没有吩咐,就会不断往池子注热水。
初芙见他神色不好,以为他被灌多了,一想到自己那个不是好惹的兄长,就跟着他一块儿进去。
赵晏清先漱了口,一转身就瞧见她穿着薄绸中衣站在那里。今日他们成亲,中衣也是大红的,把她裸|露在外的讥讽衬得雪一样白。
屋里烧了地龙,室内又有着热气,初芙倒也不觉着冷,就那么走上前问:“要帮忙吗?喝了多少这是。”
赵晏清看她伸在眼前的手,一把抓住,将她带到了怀里。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那鹿血确实是会叫男子冲动,赵晏清觉得浑身滚烫。
他抓着她的手,直接就放到腰间的玉带上:“那你帮我。”
初芙被他搂着,手又被他捉着,其实哪里能帮:“你这是要帮还是不要帮。”
分明是在耍流氓。
“要。”
他声音也哑了下去,抓着她的手,熟练的就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那么抓着让她解了自己的襟扣。
初芙被他掌心的滚烫温度带得心跳加速,知道他在打算什么,索性只抬头看他,任他抓着自己手宽衣解带。
他亦凝视着她,揭了喜帕后,她那动人的一笑就一直遗留在他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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