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夏束手无策,相其言也是没了章法,恨极了自己那天为什么要来那样一出,给了陈家人这样顺杆爬的机会,许自豪更是悔恨无比,恨自己不该瞎折腾。
“我早该知道,我就是做什么什么不行的人!”他懊恼又充满担心,“这事,如果让徐宁知道可怎么好?”
相其言最初也很怕陈家人会去徐宁那里闹一番,不想却没有,这叫她更加不安,以为陈家人一定还憋着大招,于是再次求助云杉杉。
云杉杉:“他们这是为后续开庭做准备呢,闹到孩子那里难免会被说不顾孩子身心健康,只闹你们,则是在保护孩子。”
“妈的,这什么律师啊。”相其言要炸了。
云杉杉笑,“律师嘛,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当事人而战,你放心,我给你介绍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
“行吧。”
相其言想她只能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了,以及同时,她还要不断去安抚家里皇太后的情绪。
徐孟夏已经不再出门,每天在屋里发着脾气,相其言在身边时,她就指着她教训,相其言不在屋里时,她就通过语音或文字。
相其言当真有些崩溃,但还是勉强支撑起最后的理智,要跟徐孟夏沟通,她表示,“现在不是我们互相指责的时候,问题已经出现了,我们最该做的是积极的去解决问题,至于剩下的,完全可以放在后续再说。”
“哦,你们闹出这么个大麻烦事来,我还不能指责两句了?”
“可以指责,但是起码有个度吧,现在的重点明明该是如何去应对陈家人的诽谤。”
“那是你们要解决的重点,不是我,我再说一遍,事情是你们闹出来的。”
“行,我们去解决,那至少你们能缓一缓,不要在这个时候揪着我们不放行吗?”
“我们怎么揪着你们不放了,哦,你们做错事,还不让人说了?”
……
徐孟夏的话像是紧箍咒,翻来覆去就一个逻辑加几句指责,粗暴到不行,却叫人难以逃脱,几个回合下来,相其言身心俱疲,最后,她颓坐在沙发上,忽然有了心如死灰的感觉。
“妈。”她有气无力着。
徐孟夏哼一声,“别叫我妈。”
相其言:“你知道这个家,你们这些长辈,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什么吗?那就是你们出了问题从来不会想着怎么去解决问题,只会先顾着发泄情绪。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真的也是有些够了。”
她声音淡淡地,没了方才争执时的激动,徐孟夏怔了下,接着便看见相其言站了起来,走到了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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