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见他在便利店,买了听可乐,一边开着易拉罐,混着滋啦一声,朝着他问:“祈哥,你怎么还不走,等人啊?”
陈时祈随口应了一嘴:“嗯。”
那人好奇,“等谁呢?该不会是等姑娘?”
陈时祈倚在便利店门口,手插在校服裤兜里,一副等着打人的模样:“等畜牲。”
“……”
陈时祈抽回神思,看向副驾驶位的温濯。那个红着脸撒谎说自己刚来的小姑娘慢慢长大,变得聪明,也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自我疗愈。他竟然觉得自己来晚了。
到了star,温濯从车上下去,轻车熟路地拿上自己的车钥匙,随后去更衣室换衣服。
忽然,她想起之前被温泽整得窘迫,连交保养费的钱都没有。这次,刚好补上,算算时间,也快到了。
这么想着,温濯换好衣服之后,便到服务台缴费。这次的工作人员似乎并不是那次的服务员,总之,温濯没有印象,也没有见过。
她去缴纳,却只听她说:“女士,您的余额充足,并不需要缴纳。”
“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缴纳时间吗?”
工作人员告诉温濯一个最近的时间,温濯心算着日子,不就是她和宋宜一起来的那次?卡被停了,她交不了,宋宜也交不了,那还有谁?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温濯抬眼。
只见不远处,答案出现了。
陈时祈换好衣服,从更衣室走出来。平时的衣服,不比赛车服显身形,他这么一穿,肩宽腰窄的比例更加优越。
温濯心里乱糟糟地一片,一边在想他怎么从来没和他说过,一边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过去。
陈时祈和她没经常一起来,这也仅仅是第二次。在陈时祈发现她的眼神的时候,她已经如常,和上次的规矩一样,他建议比一局,依然要讨个彩头。
只是,在讨这个彩头之前,温濯主动提起之前的事:“我刚刚查了我的账户,那天,是你帮我的?”
陈时祈听完,顿了一下,随后笑起来,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他原本也没打算和她提起,不过毛毛雨。
“回头——”
我转给你。
温濯正要说,还没说完,陈时祈说:“原本想匿名,没办法,叫你这样聪明,猜到了,躲也躲不掉。知道你心里有本账谱,不想欠我的,可是,明天我们就是合法夫妻,这些马上会成为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是不是,也不值得一来二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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