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表,是你妈妈托我给你的。”祁廷韫眉眼间晦暗,让人猜不透情绪。
闻言,白应榆一头雾水,抬头看向祁廷韫:“什么时候?”
“你别多想,我和你爸爸妈妈都是一个高中的,后来多年后同学聚会,我们见面时你妈妈已经有你了,估计也是上小学了。”
白应榆静静听着祁廷韫继续说,没有打断他。
“我那天戴了一块当时时兴的手表,明芳看中了……”话说到了这里,祁廷韫停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道:“她托我给你买的,但那之后出了些事,现在有机会给你了。”
手表递到白应榆面前,确实是十多年前时兴的款式。
烟粉色的表带,银色干净的表盘。
白应榆紧紧将手表攥在手心里,已经这么多年了,手表保养的非常好,时间也是准的。
“拿走吧。”祁廷韫道。
“谢谢,我和祁淮……会努力的。谢谢。”白应榆起身鞠了一躬。
离开时,坐上祁淮的车回去,白应榆才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祁淮瞥了一眼,终于开了口:“阿姨留给你的?”
“嗯,小时候喜欢粉色。”白应榆摸了摸手表,他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在抚摸妈妈的手。
“现在也挺喜欢吧。”祁淮察觉到气氛有点沉重,想转移一下话题。
白应榆茫然抬头,那双眼疑惑地看向祁淮。
“你昨晚还夸我那儿颜色好看呢,忘了?”祁淮勾起嘴角,痞笑一声。
听懂祁淮的话后,白应榆瞬间红了脸,而后又有点生气,他愤愤抬头:“你别胡说!”
他压根没说过这么下流直白的话。都是祁淮一直说个不停。
“那是我记错了。”祁淮看着白应榆生动的脸,在停车时揉了一把,凑过去道:“逗你呢,这么小心眼。”
“你才小心眼,我妈妈的东西我当然要拿,你留下来吃饭干嘛生气。”白应榆开始翻旧账。
白应榆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倒是让祁淮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怔,而后笑着道:“我不是跟你生气,小羊羔怎么这么敏感。”
祁淮说完,在白应榆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白应榆愣住了,没反应过来,祁淮又咬了口他的鼻尖。
“我、我不跟你说了。”
白应榆察觉到祁淮眼神里的危险,直接推门要下车,被安全带拉了回来,又匆忙解开安全带,逃跑了。
留下车里的祁淮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一想到祁廷韫,他牙根都痒,就算祁廷韫说再多的花言巧语,他都不会信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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