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应榆更想问的还是关于那天上午,祁淮说的关于他妈妈的事。
“祁哥,我、我妈妈没有做那些事。”起码白应榆要解释。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白应榆在这短暂的数十秒里,心一点点悬了起来。
本以为祁淮生气不会再留他回家,白应榆作势想要拿开祁淮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嘶……唔。”耳畔是祁淮的闷哼,白应榆察觉到肩上的手绷紧的肌肉。
他低头扫了一眼,终于看到那裤管下若隐若现的血色斑痕,脚踝处没有完全看到,白应榆也能看出来祁淮的脚不是今天伤的,已经肿得很吓人了。
他瞪圆了眼睛,但没有来得及开口。
“看到了也还走?”
“白应榆,别不乖。”
祁淮的语气渐渐强硬了几分,却又带着痞气和柔软,像是夏日午后骤起的微风,恍惚吹进袖口。
即使白应榆答应了祁淮,祁淮也没有办法自己骑摩托回去了,还是要坐学校的车。
收拾自己的东西时,白应榆无意间在山顶的草丛中看到了自己找了两个半天的石塑小羊项链,就躺在那草丛上面。
虽然出现的位置有点奇怪,不过好在是被找到了。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坐在靠后的位置,要先一同回到市区,才能打车再去医院。
大巴车里安静得只剩下谁手机里消消乐的声音,转了几个弯后连消消乐的声音都没有了。
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一天一夜的团建彻底打败了这群大学生羸弱的身体,此刻正歪头睡着。
到了市区,白应榆一直没睡,就是等着能快点停车带着祁淮去医院。
白应榆注意力都在祁淮的脚踝上,到了医院想着上前帮忙,连扶一下祁淮都不让白应榆扶。
刚才在车上上下车的时候,祁淮整个人都要缠在他身上了,这个时候又奇怪的拉开了距离。
白应榆心中疑惑,却在听到医生的话后无瑕去想了。
“这个脚扭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想着过来,脚扭伤后要立刻停止运动,幸好现在骨头没事,只是韧带撕裂了。”医生让祁淮坐在床上,护士在一边上药包扎。
“韧、韧带撕裂!?”白应榆并不懂这些名词,听着就觉得疼,他手搭在床沿,又问。“那多、多久能好呀,医生。”
“最少三个月。”医生说完,白应榆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躺在床上半撑起身子的祁淮反倒安慰起白应榆了:“呦,这小嘴能挂水壶了。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怕什么。”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