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你正好可以戴这个进去吧。”白应榆倒是大方。
祁淮没想到白应榆会送给他,那始终含着浅笑的眼眸里闪过一瞬的错愕。
而后脸上的情绪便又如往常般敛起,只是睫毛颤动,伸手去拿那雪豹的发箍和尾巴时,有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像是多么珍贵的礼貌。
“榆榆,你帮我戴一下。”祁淮再次抬眼看白应榆,眼里藏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希冀。
白应榆手在半空顿了一瞬,想着这不算什么。
伸手将发箍拿过,踮起脚时祁淮为他弯腰俯首,感觉到白应榆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耳后,身体里有一股无可名状的电气穿过,指尖都酥麻。
“好了,尾巴我也给你戴上吧。”白应榆作势要把祁淮手里的雪豹尾巴也一起拿来。
祁淮却轻而易举躲过,直起身子:“尾巴就不用了,你戴更合适。”
“这不公平。”白应榆追上去,和祁淮疯闹间渐渐忘了他今天答应祁淮一起出来的目的。
今天的天气不仅仅是冷,还有些雾气,远处的山连绵不绝,都在白茫茫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摩天轮下面等待的人很少,白应榆路过时只是扫了一眼,祁淮便停下脚步,圈住他的手腕,“给你买完喝的先坐一圈摩天轮,怎么样?”
白应榆玩不了太刺激的,对摩天轮这种慢悠悠的设施还是挺感兴趣的,而且也可以看到整个伦敦的全貌。
俯瞰所有建筑,没准还可以为那个钟楼找到一些设计灵感。
“要一杯热可可。”祁淮站在饮品区前,大致扫了一眼,饮品单上大部分特调都含有酒精,还是冷饮,祁淮干脆自作主张,帮白应榆点了。
后过来的白应榆蓦地叛逆起来,嘴角微微一瘪:“我不想喝热可可,我想喝这个‘酒酽花浓’。”
祁淮闻言,眉头蹙起,又忘了自己还没有资格管着白应榆,声音冷了几分。
“这个不适合你现在喝,不行。”那里面掺着白酒,在饮品单下面的一行小字写的清清楚楚,用的还是国内酿的白酒。
可白应榆这样的小傻羊,又没怎么喝过酒,就算是特调一杯也够他睡一觉的了。
突然被凶,白应榆不仅吓到了,有些怵地看向祁淮,反应过来自己用不着祁淮管着后,将两人拉开距离,小声嘀咕:“谁用你管呀。”
而后又抬高音量,对服务员道:“就要这个,酒酽正浓。”
祁淮咬了咬后槽牙,看着白应榆朝那男服务员笑得灿烂。
对方甚至笑着摸了他的猫耳朵时,白应榆还炫耀似地撅起屁股展示了自己的猫尾巴。
真是欠收拾了,祁淮看着那尾巴下的屁股,指尖摩挲了两下指节,强忍着才没有把手掌扇在白应榆那不老实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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