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措不及防地被她压倒,绷着唇挑眉,见对方一时半会没动作,才问:“没了?”
阮沅趴在他身前,不上不下的,本想着先从宴深身上下来,一听他这么说,突兀想别的,耳尖一红,说着就要跑:“你还想有什么。”
宴深擒住她的脚踝,往前拖了拖:“想哪去。”
阮沅看着他,觉得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外人面前哪有像现在这幅样子,斯文败类样儿。
败她身上了,能怎么办,阮沅心跳了下,这会儿跳说明的问题大了去了。
两人正浓情意的时候跳这么一下,她就算再愚钝也察觉出自己对宴深的不同了,宴深呢?
宴深大概是醉了,才陪她玩这幼稚的游戏。
“睡觉去。”阮沅大着胆子,揣摩宴深的想法,粥粥说的不错,她用过劲儿才想明白,宴深对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儿不同,宴深也会像哄她一样去哄别人吗?关心别人吃喝睡觉,给人家买几千万的戒指吗?
气氛正好,宴深不想破坏,他按着阮沅不动,阮沅挣扎了两下,语气也软了些:“干嘛呀,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宴深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她腰上,微微俯身,鼻息喷在阮沅发顶,吻了吻她头发:“就这么抱着睡。”
这样怎么睡,阮沅无奈,“你没感觉哪奇怪吗?”
宴深明知故问:“哪?”
阮沅:“……”
这装蒜特明显,也没劲。
今天够刺激,阮沅跟宴深都挺精神抖擞的,她也不介意帮个忙。
这么想着,她手往下,勾着宴深的裤边,“真没感觉?”
宴深失笑:“现在有了。”
他那一声笑听得阮沅心颤了两下,不好的念想油然而生,在她脑海里盘旋了几秒,臊了脸。
“行。”她故作矜持,“我帮帮你吧。”
这回不是手往下了,是人。
十秒后,宴深呼吸一顿。
什么红酒白酒葡萄酒,是个人这会儿都得醒。
解酒汤真特么带劲儿。
他要掀背,阮沅不让,捂得紧。
宴总这么些年做闷头小子的次数不多,绝大多数都赖阮沅这儿了。
他闭眼感受着,冷不丁道了句:“收点,疼。”
阮沅心想第一次能这样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快到的时候,宴深让推开阮沅,自个儿去了浴室。
出来后,阮沅躺在床上不动弹,大概是羞的,宴深碰了碰她的脸:“要我帮你吗?”
又是这句。
阮沅捂着被子,“睡觉。”
宴深似笑非笑:“软软,你这也太便宜我了。”
阮沅噎了噎:“知道占了便宜就别说话。”
宴深哦了声,过了几秒没憋住,又说好。
再过一分钟,又说:“很舒服。”
简直了。
阮沅整晚都没再给他一个眼神,一觉睡醒,模模糊糊的睁眼,她整个人躺在宴深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印入眼帘的就是宴深那张脸,腰上还搭着宴深的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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