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努了努嘴,还以为宴深和她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瓜葛,所以才找上了她,没想居然只是被催婚了这么简单。
陈燕珺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慈爱地拍了拍阮沅的手:“沅沅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阮沅呼吸一滞。
她能说她无业吗?
她现在和无业也没什么区别。
要不说艺术家?
…她那点东西称艺术,大概会被真正的艺术家乱棍打死。
权衡利弊之下,阮沅谨慎开口:“我是画画的。”
宴深:“漫画。”
他怎么知道?
阮沅讶异地望过去,堪一半就被陈燕珺一句“呀!”惊的收回目光。
“好啊!漫画好啊!沅沅多才多艺嘛!外边人管这叫什么…艺术家!”
“……”
阮沅舔了下唇,忍不住用手掰扯陈燕珺,又不敢太用力,轻轻碰她的手腕,指腹按了下,小心翼翼道:“艺术家还算不上…”
声音越来越小,鸵鸟似的。
宴深弟弟看不下去了,幽幽开口:“只要是我哥喜欢,做什么都是好的。”
阮沅总觉得这人对自己有点别的意思,总之不是好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宴深说:“他这两天失恋,不用理他。”
“靠!哥,你往我伤口撒盐呢!”
宴深不理他:“宴池,池水的池。”
这话定然是和阮沅说的,她脑袋短路似地“哦”了声。
干巴巴的。
陈燕珺顺其自然的把话题转到宴池身上:“阿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归宿了。”
宴池哭笑不得:“妈,你不说媒全身不舒服啊?”
一旁宴世秦道:“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宴世秦从来时只对阮沅点了个头,陈燕珺同她说话时,宴世秦也只是在一旁倾听。
直到宴池‘吐槽’陈燕珺,他才开了话头。
宴池对他颇有忌惮,却又不愿低头,便尴尬地咳嗽一声,找补道:“妈,我有喜欢的人。”
剩下的阮沅也没在听。
她怀揣不安地坐在陈燕珺旁边,世间纷扰似乎都与她无关,一门心思地看着宴深,企图对方‘施舍’一个眼神给她。
宴深没有。
他端正坐在位置上,抬手倒了杯茶,抿一口。
这茶水大概衬了宴深的心意,他意犹未尽,又倒一杯。
阮沅有些渴了。
她紧巴巴地望着,后者总算舍得看她一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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