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揪着眉,宴深带她去的场合很重要吗,粥粥怎么还换上了裙子。
她弱弱道:“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
宴深:“怎么了?”
阮沅瘪嘴,嗔怪道:“你怎么没告诉我是这么隆重的场合。”
宴深稍稍挑眉:“隆重?”
“我看到粥粥了,她在门口等我。”阮沅说。
听她这么一说,宴深就明白:“只是一个普通聚会,不隆重。”
阮沅哪里信:“那我进去以后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穿怎么办?”
宴深静默:“我无法左右别人的装扮。”
阮沅:“”
这就对了,这才是宴深会说的话。
阮沅罕见的在他面前起了性子,瘫在车椅上不动。
隔了有五分钟,宴深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阮沅惊慌:“你这是干什么”
宴深说:“陪你。”
他淡然地脱下西装外套,身上只穿着衬衫,一点点把衣摆扯出来。
服饰上大变样像个二流子似的,可那气质稳如泰山,人设屹立不倒。
阮沅不忍心他丢脸:“算了,你还是穿上吧。”
“很丑?”
“也不是。”阮沅打量他,真诚道:“就是你这么穿,很怪异。”
宴深侧了侧头。
阮沅磕绊道:“你快点穿回去。”
宴总三十年来第一次叛逆,还被对方拒接了。
倒说不上失望,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想到阮沅会怎么说了。
“你不怕尴尬了?”
阮沅心说怕还是怕的,但让宴深跟着她这么穿,不如让她一个人尴尬。
“不怕了。”
宴深盯着她,半天没动作,芜江今天堵得慌,司机一寸一寸往前开,眼见着要找地方停车了,阮沅慌忙开口:“你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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