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感受着唇上转瞬即逝的触感,唇角缓缓上扬,他低着深邃凌厉的黑眸看她,音色清润磁性,“明天有安排吗?”
余知鸢摇摇头,“没有,所以我才想让你带我去香港。”
她没去过香港,一是不会粤语,二是嫌手续太麻烦。
谢怀与搂着她,用精致的下颌骨轻轻地摩挲几下她的头顶,余知鸢的鼻尖隔着衬衫布料贴在他的锁骨处,清冷的木质檀香扑鼻而来。
她偷偷地仔细嗅了嗅,细软的指尖抓着他腰侧的布料,轻蹙下眉心。
下一秒,谢怀与清冽轻缓的声音散在她耳畔。
“明天香港有一场邮轮宴会,我带你去参加?”
余知鸢:“好啊。”接着又仰头看着谢怀与问,“有需要注意的吗?”
谢怀与笑了一下,水晶灯细碎的流光晕染在他眼底,“没有,本来就是带你去玩的。”
余知鸢眨了眨一双清亮的桃花眸,弯眉浅笑,“好的。”
—
晚上十一点。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床上的女孩子已经睡着了,谢怀与坐在床沿边,微凉的深眸凝视着她,她睡颜恬和平静,整个人仿佛被一个大的玻璃盏罩着一样,任凭外面怎样吵闹,丝毫不影响她的睡梦。
房间里很安静,谢怀与几乎可以听到她极其轻缓绵长的呼吸声,几秒后,他抬手细致地帮她拉高被子,接着弯腰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关好卧室门,谢怀与单手抄在裤袋,迈步走到落地窗旁的办公桌后落座,颀长松劲的身体散漫地靠在背椅上,偏头看了眼窗外的有些眼花缭乱的霓虹灯,轻锁着清隽的眉心。
谢怀与刚准备向巴兹博士致电,手机还没解锁,套房的双扇门就被匆匆推开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某个黑黑的小子迈着急促的步伐来到办公桌前,看着谢怀与,瞪大眼睛开始控诉,语调又委屈又让人觉得他很欠揍,“谢先生,您终于想起我了,您不知道我在印度有多苦,每天不仅要喂牛放牛,还要晒牛粪,您再迟几天想起我,我恐怕就要在印度和牛结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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