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逢喆:“哥,你好受点了吗?让妹妹安慰你几句。”
“……”梁宴有时候怀疑陈逢喆的脑子还没进化好。
“我他妈能好受吗陈逢喆。”程砚气笑了:“得,听雾,你没吓到吧?”
“没有,”阮听雾挤出一个笑,心疼地看着程砚:“怎么弄的啊?没事吧?”
“没事,就雨天路滑,不小心弄的。”程砚笑了下,说:“嗓子干。听雾你去给哥倒杯热水来吧。”
“好。”阮听雾出了病房倒水。
见着阮听雾走开,梁宴坐在椅子上,睨他一眼:“说吧,到底怎么弄的。”
“就真的路滑啊,”程砚一脸懵:“然后撞栏杆上了。”
“你不是把你妹妹支使开,然后和我们说小话吗?”陈逢喆问。
“……”程砚:“不是啊,我就真的嗓子干想喝水。”
“草,”陈逢喆说:“程砚你是真不按常理出牌。”
程砚脖子艰难地动了动,其实他出车祸撞上栏杆还是分神在想阮听雾的事儿。但梁宴不是在这吗,他也不好意思说这个,弄得他好像在道德绑架梁宴似的。
这多冒昧啊。
阮听雾给程砚倒了杯热水,问他情况严不严重问了十几分钟,最后被护士赶出了病房:“妹妹,病人需要休息。”
“好。”阮听雾被推出病房,抬手和程砚说了声拜拜。
肚子咕噜叫了声。
阮听雾偏头看了眼,猜想应该没人听到,转眼就扫到漆黑蓬松的头发。视线往下,
男人表情闲散,眼皮微微往下哂,笑了声:“没吃饭?”
“……”阮听雾:“没吃。”刚刚和同学聚餐,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陈逢喆一个电话叫到这来了,哪有时间吃饭。
梁宴荒诞地扯了下唇:“这都十一点了?”
“对,很晚了。”阮听雾饿的难受,看了眼梁宴:“梁宴哥哥,那我现在去吃了。”
“行。”梁宴不在意地应了声,低头等陈逢喆出来就走。
阮听雾来京南还没来过医院,今天是头一遭。
她快速地走出医院,站在医院门口遥遥扫了眼,发现离这最近的是一片烧烤摊。但那里人看着就多,杂乱得不行,不少没穿上衣的彪形大汉坐着侃。
“……”虽然是法治社会,但小姑娘还是有点害怕。能不去那吃就不去吧,她秉持着这个想法又扫了一圈,但意外地得出一个结论。
好像这附近都没什么吃的了,就一个烧烤摊。
拿出手机点外卖,戳了戳屏幕,这医院偏,附近的外卖也没有。
没办法,那个烧烤摊便成为了她余下的唯一选择。
肚子又咕噜叫了声,阮听雾艰难地朝烧烤摊迈了步子。
但没走几步,烧烤摊传来砸碎酒瓶的声响,她愣了下,几个酒瓶碎片在地上躺着,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往她的方向扫了眼,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看什么。
吓得阮听雾脚步彻底不敢挪了,心里发怵。忽而想到了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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