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还是那般懒懒散散:“手背怎么回事?”
“划的。”
“谁?”他站起来向她走去。
“我。”
她看到他眉心皱得更深。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说了一个更不好的答案。
她想起来温喻珩曾目睹过她自杀未遂。
心下想着完蛋。
“在学校里,下楼梯的时候,不当心走急了,刮到了铁片上。”她斟酌着她的语气、嗓音、字与字之间的频率。
她第一次发现,温喻珩比她爸妈要难骗。
他没继续逼问她,而是牵起她的那只手,淡淡道:“疼么?”
她摇头,松了口气。
他环住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然后吻落下,目的地是她的唇。
这一次是浅尝辄止。
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他们回到沙发上。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两个月?”安树答看着他给蛋糕插上蜡烛。
“给你过生日。”
“华京那边?”
“你不用管。”
安树答抿了抿嘴:“你爸妈知不知道?”
温喻珩没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银色的金属身,限量版,“啪塔”一声,火苗窜出来,然后挨个点燃蜡烛。
“你瞒着你爸妈回来的?”安树答得出结论来。
温喻珩笑:“我瞒着他们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
“那你一般什么不瞒他们?”安树答看他。
“跟学业挂钩的事。”
最后一根蜡烛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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