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厢却是顿了顿,似突然忆起了某事,脸上神情忽觉懊恼。
“今日还命人取了一只千年血参与乌鸡炖与娘娘,方才过来得着急竟是忘了,还请这位姐姐帮忙去御膳房取一下…”昙鸾脸上挂着浅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转脸与那在旁伺候的宫女说道。
温情染心中暗自倒抽口凉气,忙是说道:“不必忙了,本宫午间用多了膳,正是腹胀,怕是吃不下了…”却是不提方才还在想着晚上的吃食,此时最怕是那侍女叫他差遣出去。
昙鸾闻言脸色黯淡许多:“这千年血参是外邦进贡而来,千年宝物,宫里也只余这一根,臣想着今日过来与娘娘请安,该当尽心,若是娘娘不肯用,也只怪臣不懂规矩,得罪了娘娘…”
此番种种却是委屈,倒让温情染心头莫名愧疚,一旁的侍女更是不忍,那千年血参又是何辜,白长了千年还未得大用,若是平白烂在锅里岂不可惜?
思及此处,那侍女忙是说道:“娘娘方才不还说饿了吗,如今有现成的好物,何苦辜负了殿下美意,奴婢去替三殿下取来便是…”
昙鸾点头谦笑与那侍女道谢,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却与温情染在皇觉寺中见到的昙鸾有些不同。
心下暗腹:莫不是他变了性子?不再与她为恶?
毕竟时间过去这般久,如今回宫他自有许多事要忙,又何必与她在一处纠缠?
这般想来,温情染也宽了心,便放心让那侍女出了门…
求我干你
待那侍女出了门不见了人影,温情染回过神,惊见昙鸾竟是换了脸色,此刻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融融笑意。
眼神倒显出许多犀利,看得温情染心头一紧,不待她反应,他早是先一步将她制在胸前,大手扣得她动弹不得。
温情染扭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却不过徒劳而已,反倒蹭得他胯间灼物硬挺而起,紧贴着她圆翘的臀腚,隔着衣衫都觉得股间被那滚烫的鸡吧烙得发疼。
“哦…你且扭着,我受用得很…”他将脸埋进她颈肩,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满鼻的甜香充盈其间,他长长的的呼出一口气,胸间闷了一年的郁气终是散了几分。
温情染觉着他此刻神态却是吓人,倒似个瘾君子终是解了瘾子,一脸迷离,似置身幻界。
她忙是撇过头,想离他远些,小手抓着他摸上自己奶子的大手,小声警告道:“你莫要乱来,外头皆是人,叫人看到,可是大罪…”
昙鸾看着窗开晃动的人影,冷笑一声:“那你便大声些,把他们都叫进来,看我怕是不怕…”想他回宫并非所愿,更何况当初在皇觉寺便是她先行招惹,如今还以此为威胁,岂不可笑?
温情染自是不敢叫人进来,且不说老皇帝那里,太子便是第一个不放过她的。
但她又岂能让他随意妄为,自是寻了机会便想从他怀里挣出。
昙鸾哪里肯放,直接将她压到桌面上,身子从后头重重的压着她,大手摸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揉弄她挺翘绵软的奶子。
“知道方才陛下与我说什么吗?”他贴着她的耳畔哑声低语,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肩,热烫麻痒。
“他说…要我多与你亲近…”他的大手依然摸上她被迫翘起的臀腚,隔着衣衫揉弄她腿间的肉穴,声音愈发嘶哑:“娘娘…你说他这话是何用意?”
“…嗯啊…我…不知…啊!”温情染话未说完,身下撕拉一声,裙摆已然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大鸡吧不知何时已被他放了出来,正贴着她裂开的唇缝磨蹭。
那硕大的龟头贴着她的穴肉一路滑到穴口处,撑着下陷的小口往外扩张,圆润的头端顺着她溢出的淫液往里挤,待到那翻起的冠状沟跟着被裹进那个肉洞里,里头已然被撑得发胀发麻。
昙鸾倒是不着急整根入进去,捉弄一般只就着那入进去的部分在她穴口处捣弄。
“啊…嗯啊…别…”温情染上半身被他压在桌子上,翘起的臀腚绷得那裙子发紧,腿心位置却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她白嫩无毛的骚穴。
而此刻一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吧正插在骚穴处,那鸡吧上的冠状沟却似翻起的山棱,刮磨着她紧窄单薄的穴口,刮得那处愈发瘙痒,更显得内里异常空虚。
温情染却是被他惹得淫性大起,扭着臀腚却去迎合他的捣弄。
昙鸾自是没错过她的变化,在她身后低笑道:“骚货…想吃了?”却是停下动作,大手扣着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来,低声说道:“求我干你…”
温情染眼神迷离,眸子里具是润湿一片,意识早被那撑着自己穴口道的大鸡吧勾走了大半,自是不无拒绝,娇声说道:“求求你…快干我…唔…”
话音才落,那根硕大滚烫的鸡吧已然是撞了进来,直顶到她肚子里,快感一路窜上头皮,爽得她几乎而出。
昙鸾却是早是知道她会如此,才干进去便是伏身吞进她的小嘴,将她未出的尖叫具是吞进了嘴里。
上头大舌头已是伸进她嘴里一路勾舔,交缠着她的小香舌,汲取她满嘴的甜香。
下头大鸡吧却是半刻不停,顶进去便是一阵大刀阔斧的肏干,囊袋啪得她穴口啪啪直响,淫水被干得飞溅而起,大龟头顶得她肚子鼓起,那梨花木桌被抖得发出叽叽的摩擦声,上头摆放的瓷器叮叮当当的狂响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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