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拓跋楼来了
林归晚一边想着空间里的事,一边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另外一边,司葵拎着林归晚做出来的桃花糕就直奔封喻川所在的地方,她敲了敲门进去的时候,主子正在和鸿姑议事,她正欲退出,但封喻川却道:“无碍,有事就说吧。”
司葵忙把手里的食盒放到桌子上,声音虽然恭敬但却带着笑意:“这是归晚做出来的糕点,让我带点来给主子您尝一尝。”
封喻川的眼底划过一抹惊喜,连忙打开食盒,夹起一块尝了一口,眼底笑意更甚,似乎在他眼前的并不是所谓的糕点,而是某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鸿影在一旁看见了,只觉得内心的苦涩更重,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反正现在这个时候,封喻川的眼底心里都只剩下了林归晚,她走与不走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鸿影离开后,封喻川只吃了一小块便回过神来,虽然入口香甜,但那个人又不在自己的身边,更何况,他了解林归晚,她既然说了不会和自己在一起,那怎么可能还会做糕点给自己吃?
他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司葵,把无可奈何的感觉收了回去,只淡淡的问:“这不是她让你送来的,而是你自己讨来的吧。”
司葵一怔,没想到主子连这点也能看出来,她在心中一叹,轻声道:“虽然是属下让归晚多做一点的,但亲自专精食盒里让属下带过来的也是她。”顿了顿,又道:“归晚还说了,让主子您注意身体,不要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
“当真?”封喻川的眼底划过喜悦,竟是站了起来,归晚心里还是有他的,那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把她追回来?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光却是又暗淡了下去,追回来了又怎样,平白无故的陪他过苟且偷生和刀光剑影的生活,又有什么好处。
他要的是努力博得一个太平盛世,他要坐上最高的那个位置,然后在把林归晚接回来,给她自己所能给的一切。
司葵看不到封喻川眼底的神色变化,看到主子激动的站了起来,不由得也跟着开心,两个人心里明明都是有对方的,为什么偏偏闹成了这副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应道:“当真。”想了想,又把林归晚叫自己交代的事情说了出来:“对了,主子,归晚说让您明天等着她,她要来找您,有话同您讲。”
林归晚要来吗?封喻川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回去保护好她吧。”
“是。”司葵躬身应了一声,心里还惦记着林归晚身上中蛊毒的事,犹豫再三后正准备说出口时,门口处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声音:“主子,有要事。”
启月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司葵还没有反应过来,封喻川已经先行挥手把门打开,沉声开了口:“什么事这么急?”
启月没有迈步进来,躬身道:“主子,拓跋楼来了百花楼。”
屋内的两个人具是一怔,司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封喻川已经冷声给她下了吩咐:“回去看好林归晚,不能让她被任何人带走。”
司葵立马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后翻身出门,但翻身出门后却是叹了一口气,看来林归晚中蛊的事要下次才能说了。
封喻川在司葵走后才转头看向启月,压低了声音问道:“拓跋楼来这里做什么?”
启月摇头:“不知道,鸿姑正在应付。”顿了顿,又道:“说是来寻花问柳,看一看这盛朝的第一青楼是什么样子,但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谁知道,来了许久了也不叫姑娘。”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问道:“主子要不要去看一看?”
封喻川已经大概猜到拓跋楼是来做什么的了,他轻轻的嗤笑了一声,眼里划过一抹厉色,半响后旋身出门。
他当然要去看一看,看一看拓跋楼究竟知道了多少,来这到底是为了谁。
拓跋楼其实只是来探一探情况的,他查了这许多天才朦朦胧胧的查到这百花楼兴许和封喻川有关,但他实在是来不及在等下去了,于是只能只身前来一探究竟,若这百花楼真的是封喻川的,说不定林归晚也会在此处。
他是个已经要娶盛朝公主的人,所以他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够见林归晚一面,如果林归晚愿意跟他走,那他必然会倾心相待,如果她不愿,那他也没有办法。
“王子不叫个姑娘吗?我们百花楼里的姑娘可是盛朝独一无二的,一个一个可都是能勾人心的。”鸿影的声音打断了拓跋楼的思绪,他抬眼看过去,这位鸿姑姑长得真是娇艳动人,相比林归晚竟是丝毫不差,若这百花楼是封喻川的,那封喻川可真是有福气。
他端起一杯酒来轻轻抿了一口,摇了摇头道:“在下不才,无福消受百花楼内姑娘们的爱意,只愿在这坐着观赏一下姑娘们的曼妙便可以了。”顿了顿,又道:“鸿姑若是有事要忙便尽管去,无需在这陪着在下。”
鸿影眼底划过一抹暗沉,这个拓跋楼真是油盐不进,都在这里坐了多久了,就拿着一壶酒喝,明白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试探,试探封喻川到底会不会出来和他见面。
她叹了一口气,几番劝说无果,也只能先行离开,他要等就等,要试探便试探,见不到人也就只能离去。
鸿影起身微微福身:“那奴家就先退下了,王子有事的话吩咐外面侍候的婢女就可以了。”
拓跋楼点了点头,鸿影转身出门,在堪堪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时,却骤然间听得身后原本应该不言不语的人开口问道:“封喻川在这里吗?”
这话来的太过突然,鸿影的身形一僵,虽然快速的反应了过来,但到底还是让身后的人注意到了,她勉强一笑,转身道:“王子说的是什么话,贤王爷已经去世了,怎么可能在我这小小的百花楼。”
顿了顿,她又道:“王子别怪奴家没有提醒您,在盛朝,贤王爷的名字可不能随便提。”
拓跋楼没有说什么,他想知道是刚才透过鸿影僵硬的身体已经知道了,看来这一把是赌对了,他轻轻的勾唇笑了一笑,声音里俨然带着得意:“多谢鸿姑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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