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工作经验的李可唯,一个沉默寡言的锅盖头男,还有一个据说是领导亲戚的小姑娘。
“李哥,我感觉你好厉害啊。”
小姑娘姓严,叫严遥遥,戴着副黑框眼镜,脸蛋倒是长得白白嫩嫩的,一副不知社会疾苦的天真模样:
“我粉了eris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冰镇蝴蝶》的第一场演出里他戴的是孔雀蓝的胸针呢——”
“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粉丝……”
因为那个胸针是演出前他亲手给季想戴上的。
李可唯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但表面上还是语重心长地对小姑娘道:“不是你的错,只要观察得足够细致,就能发现生活中许多被错过的事物。”
严遥遥看着李可唯的目光都带了星星眼:“你说得对!李哥,我要向你学习!”
旁边的锅盖头男不知是不是对“领导塞人”的暗箱操作心怀不满,每次严遥遥说话他都要伸手调整一下自己的耳机,好像听见她的声音自己就会被降智一样。
李可唯便被这两人夹在中间,以一种微妙的心情走进了星娱的大厦。
刚走进大厅,便望见了一块显眼的巨幕大屏,上边正好放着荆棘鸟某次演出的现场视频。
“啊!是《梦莲》!!”
严遥遥一听见间奏的吉他与古琴混奏就认出来了,一脸陶醉地跟着屏幕中的季想小声哼唱了起来:
“oneday,idreatthatibecaalot……”
(有一天,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朵莲)
“untlesspeoplepassedby”
(无数人从我身侧经过)
“onlyyountlyheldycheek”
(只有你轻轻托起我的脸颊)
“andiheardyoulaugh”
(我听见你笑了)
“heardyoulaugh……”
(听见你笑了)
这场露天演唱会正好赶上暴雨,但季想的声音却稳的好像吞了一斤cd一样,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异状影响,反而发挥的比往日还要稳定。
雨打湿了他的发,他便索性将刘海全都撂至头顶,露出了那张足以让现场观众尖叫不停的俊脸。
当时这场演唱会走的是优雅冷淡风,可偏偏他的白衬衣在这场暴雨中被淋成了半透明的肉色,像件紧身衣一样缚着强健有力的上半身,粉丝们甚至能透过摄像机窥见他左胸上那片半遮半掩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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