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平复呼吸,可最后还是失败了,她再次抬起手挥过去。
这回被顾屿深握住了,死死扣住她手腕,火辣辣的。
他动作迅速,捏着她手腕往后一别,不轻不重,但却让人瞬间动不了,一动就疼。
他抬眼看向周围,不怒自威:“都站着干嘛?”
一句话,众人鸟兽散。
怕被波及,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南知挣了挣手腕:“你松开。”
他反倒更加用力,把人直接往后扯,南知后腰抵在前台桌沿。
顾屿深俯下身,逼迫性地直视她。
“别得寸进尺。”
这是警告。
以前顾屿深也这样,他们和一般的情侣相处方式不同。
顾屿深太自我太霸道太冷硬,并不像有些男朋友那样无条件会哄女朋友高兴,以前两人吵架或是南知无理取闹,他也这样。
重重掐着她脸警告:“别得寸进尺。”
但她恃宠而骄,就算面前是顾屿深也没什么不敢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顾屿深,到底是谁得寸进尺,我是一只可以随便丢弃又随便捡回来的宠物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自己的婚姻是由你做主的。”
南知说,“那我现在就正式告诉你答案,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跟你结婚。”
顾屿深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唇抿成一条直线。
“顾屿深。”她闭了闭眼,带着颤缓声说,“既然做不了最亲密的人,那至少别让我恨你。”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及顾屿深的逆鳞。
他忽然暴起,眼底翻滚着浓重的戾气,靠近,灼热的鼻息打在她颈侧。
可开口时却又是吊儿郎当的懒嗓:“我没你那么洒脱,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许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要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说完后,他还低头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却又像个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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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兼石回家后就跟南母说了这件事。
“滋滋什么时候跟那个顾总扯上的关系?”南兼石那时工作忙,对女儿高中时候的事了解不多。
“你那时候忙得还真是女儿什么事都不知道。”
南母说:“那会儿寒暑假,你女儿就总往顾家跑,说是作业不会写,要去问顾屿深。”
南兼石诧异:“还有这回事?”
“不止,当初我们一家准备出国时,滋滋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说是不舍得这儿的朋友,但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顾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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