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的确按月给许太太打钱,她手中不缺钱,但谁又会嫌钱多呢?
一谈到这个,许太太的语气果然缓和了些:“你也别太着急。温时是去替人治病,需要时间。陆家那样的高门大户,他的身份高攀不是。你的性情好,还一直惦念着温时,对家庭也负责。这么多年,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等那人的病好了,我亲自去西河接他回来。温时还是得跟着你,我才放心。”
魏然脸上的笑意越深,附和道:“那就劳烦您了。”
许太太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坦言道:“他到底是我养大的,这么点事,还是能办得到。”
而比起温时,魏然现在更想做的事,是让许太太在这份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恭喜,你的身体状况比起之前健康很多。”
医院的诊室中,陈寻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抬头对温时说。
温时点了下头,说:“谢谢。”
停止服用避孕药后,温时的食欲好转,更重要的是,精神状况稳定很多,也体现在了身体状况上。
他不再徘徊在崩溃边缘,有了可以寄托感情的猫,或许还有别的,但温时并未承认。
陈寻也很高兴,从一开始,他就全权负责温时这个高匹配度的oga,对温时身体和精神情况很了解,所以也对他抱有同情。
接下来,按照惯例,陈寻一边问温时问题,一边在表格上勾勾画画,记录下来。
他问:“最近有发情期的预兆吗?”
温时平静地回答:“没有。”
又问:“发情是治疗必须的吗?”
陈寻低着头在写什么,随口回答:“还行。老师的意思是应该有,但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因为那段时期oga分泌信息素的浓度是最高的,可是你才经历过标记去除手术,不太稳定是很……”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人打断了。
“这样的话,陈医生可以开药让我试试。”
促进oga进入发情期的那类药物。
陈寻才抬起头,朝对方看了过去。
温时坐在陆惊蛰上次坐过的沙发上,绿植更茂盛了些,宽大的叶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将温时的肤色衬得越发苍白,他是那种脆弱且美丽的oga。
他半垂着眼,神色平静,看起来非常坦然,又问:“不行吗?”
陈寻非常意外。
治疗才开始的那段时间,陈寻记得温时曾隐晦暗示过自己,是否有降低性欲的药物,他不想在治疗行为中表现得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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