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辞凶道:“还上什么晚自习,放心吧,我和老魏请了假,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休息。”
岑司思乖乖点头,这分钟江北辞凶起来,也显得格外温柔,她感觉自己有点犯傻。
离开医院的时候,江北辞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他似乎在犹豫什么,岑司思抬头好奇他想干什么。
犹豫片刻,他走进办公室,“医生,谢谢你,刚刚我太急了。”
岑司思惊讶的看着他,她没想到一向骄傲狂妄的江北辞会如此诚恳的道歉。
医生也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不是,小伙子,病人如果是急腹症,随意打止痛针是会掩盖病情的,我当时也没解释到位,病人情况急,你有点情绪也能理解,我不生你气。”
医生每天遇到的病人太多了,有时候过于相信患者的话,就会出现医疗事故,所以偶尔会显得医生不近人情,其实不全然如此。
江北辞抓了抓头发,点头。
“小妹妹,你这个哥哥很不错。”临走时,胡医生看着岑司思,认真道。
哥哥?她确实听见江北辞怒吼自己是她哥哥了。
岑司思笑了笑,随及低下头。
江北辞送岑司思回到家,问,“岑姨在吗?”
岑司思摇头,“他们今天不回来。”
本来要离开的江北辞想了想,不走了,他没有解释为什么,岑司思也不问。
岑司思还是有些不舒服,身上软得很,她躺进了沙发里。
江北辞蹲在茶几旁,将散乱在茶几上的药放回抽屉,他拿起布洛芬问,“你痛经就靠吃止痛药吗?”
“对啊,”岑司思点头,“我妈妈痛经也靠吃止痛药。”
江北辞拿出手机,坐到另外一个沙发上,过了会,他道:“网上不是有什么姜汤,红糖水什么的,总是吃止痛药不好吧。”
岑司思还以为他是玩手机,没想到是上网搜这个去了,她笑道:“这些应该有点用吧,但是痛得厉害的时候就没用了,我没试过。”
她的痛经遗传岑玉兰,岑玉兰吃什么她自然吃什么,女孩子的事情都是妈妈在管的。
岑司思没有试过姜汤,因为她下意识的认为那个东西不能管她这么痛的情况。
“没试过怎么知道?”江北辞站起身,“我出去买点吃的,你吃什么,我帮你带。”
岑司思:“喝粥吧,皮蛋瘦肉粥,门口那家店就有。”
江北辞走后,岑司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外面天快黑了,房间里光线暗了起来。
她静静的坐着,大脑开始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宽阔的背脊,强劲有力的手臂,宽大的手掌,那么多触碰,好像代表不了什么,但又让人忍不住反复回味。
还有他那句咬牙切齿“我是她哥”,他一直是把自己当妹妹看,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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