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那个样子了,学长怎么还我要骂他了。”
“不是!他说要不算了。是我有点不甘心,就让他学着片子里得把我捆起来。”
谢临月从被子中挣出,连耳垂都红的几乎如滴血,“寒菡,你羞不羞呀!”
寒菡佯怒道:“明明是你要听的,要觉得羞得话,你以后不要和赵宥齐做这种事。”
“我错了,我错了。你再给我讲讲新世界大门是什么感觉。”
“像是触电一般的眩晕感,然后全身都是暖的。”
说到最后,两人紧捂住嘴尖叫起来。
“不讲了不讲了,等你的赵宥齐哥哥教你吧。”
谢临月又羞又好奇,提到赵宥齐后更是涨红整张脸,“八字还没一撇,不要瞎说。”
“以我们月月的实力,我相信拿下一个赵宥齐学长是分分钟的事情。等你成功了,我送你两箱小冈、或者阿斯。”
“我不听了,你走!”
“月月,最后教你一个,阿斯有一款叫秃典萝玄的,那个最好用!”
谢临月全身像是熟透的柿子,紧捂住耳朵逃避,“不听了,真的不听了!”
寒菡紧紧将人扣在怀里,掰开谢临月双手,紧贴着她耳朵说:“让你体验什么是冰火两重天。”
谢临月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不干净了!”
当晚,谢临月做了一场春日潮梦。
醒来时,喉咙都是涩的。
直到窗外泛出朦胧晨光,她才再次入眠。
-
九月的第二周,《2000年的来信》正式于沪上开机。
只是开机当日,谢临月只要一看到赵宥齐便整张小脸涨红。
化妆师一度认为她是水土不服或者对某种物品过敏,关切问道:“你确定可以上妆么?”
谢临月点头,“我确定。”
她确定自己只是对寒菡说的那些话过敏,所以才会一见到赵宥齐便条件反射的脸红。
而听闻谢临月过敏了的赵宥齐急忙赶来,连剧中校服都还未来得及换下,“怎么过敏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于是,谢临月刚刚消下去的脸再次通红一片。
化妆师赶忙将赵宥齐拉远,“我发现了,月月对你过敏,你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或者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
赵宥齐站在化妆间外翻遍全身,最后服装师从他的校服口袋里找到之前放进去的桂花香片,于是无辜的香片被作为替罪羊扔出了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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