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诱人的奶油味引得顾之墨张了嘴,含住了那朵花。
旁边那个人找准了实际,用了半秒钟的功夫把手里的叉子一扔,精准的堵住了顾之墨的嘴,从他的嘴里分了一半的奶油,一口吞了。
“看吧,凡事没有绝对,我还是从你嘴里撬出了花来。”
顾之墨几乎懵在震惊中,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他明明把陈飞的履历翻了个底朝天,并且十分确定这是个规矩老实,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可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不仅变了,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陈飞这男人眼瞧着要坏了,坏了的就不能要了,只能趁着还没坏透了,一口吃掉,省的浪费!
“最近日程很紧张,每天忙着上课,还要忙着上兴趣班,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想提升一下自己的时尚品味或者学一些业余课程”
要坏掉的陈飞一边从他手里拿过刀子来老老实实的切蛋糕,一边絮絮叨叨的同他说着自己的一点琐事。
然后端着小碟子,上头插上小叉子送到了他手上。
看吧,坏了就是坏了,他就猜准了这个时候送上一块蛋糕,自己就能幸免于难。
顾之墨端着小碟子,一口一口的吃着,只能暂且按下心里的旖旎,顺着这些小话茬子往下聊。
“兴趣班?”
陈飞抱着蛋糕吃的香甜,“嗯,我到f国去学了中华传统乐器,有点好笑吧。”
这有点像是专门跑到国外学汉语,顾之墨抿了口奶油,顺嘴问:“什么乐器?”
“吹箫。”
顾之墨:“咳,咳咳咳!”
陈飞见他被蛋糕呛着了,连忙又是送水,又是拍背。
“选了半天,才选好的这个,我记得杜牧有句诗叫‘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萧声正好也和二胡比较配。”
“那学的怎么样了?”
顾之墨按捺出一点悸动的心,正经问他。
这人人精似的,聪明的有点不像话,哪里能瞧不出来陈飞就是在勾着他的胃口,奈何使计谋的人也十分的坦然,此为“阳谋”也不怕他知道,反正知道了也不影响效果。
他也不太擅长装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装的太纯了一会反倒不好下手了。
“有待检验。”
四个字像是带了尾巴,一下一下的绕在顾之墨身边晃悠,蹭来蹭去。
陈飞说着,又从桌子的第二层里端了杯盘碟碗出来,上头放着丰盛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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