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拉长的声音,仿佛不是柔婉从唱腔,而变成了催命的魔音。
顾之墨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从手脚到脸一点也不肯搂在外头,仿佛露出来一点就会被勾魂索命似的。
他哆哆嗦嗦的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从骨头里泛出了一层的凉,连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
牙齿不住的互相摩擦着,骨骼肌不自主的颤抖。
只不过一会的功夫,谁也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手机里的歌他听着害怕,准确的说,无论是什么声音他听着都害怕,却没什么勇气伸出手去关掉。
他像是眼瞧着要熄了火的一根木头,迫切的需要一口人气吹上来,让他烧着些保住命。
爽完了躺在隔壁的床上的陈飞,盖着被子看着墙上的天花板,越想越不对,自己刚才的反应怎么是那样的,再怎么着自己也只是来还债的,管人家之前有过多少小情人干什么?
想想还是有些太意气用事了,明明答应人家,他说什么都听,尽量做好自己应尽的本分的,现在却按照自己的性子,不乐意就跑了出来,自己到底想干嘛啊?
难不成真的因为债主对自己好点,自己就把自己当大爷了?
陈飞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越想越觉着自己越了规矩,实在有些不像样。
要不,回去?
可是,万一人家睡了,自己过去拧门进去,会不会有点影响他休息?
要不还是别去了,睡觉睡觉,下次不在犯就是了。
陈飞这样想着,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释放过的身体无比的酸软,非常适合这时候睡上一觉,身体越是困的厉害,意识就越是清醒。
刚才光是人家帮他来着,说不准顾之墨现在还硬着,自己是舒坦了,债主还难受着,这就有点不合规矩了。
这么一想的话,就有些睡不着了。
陈飞素来是个宽厚的人,没有只占别人的便宜的道理,作为有来有往的事情,要不要现在撅着屁股把自己送过去?
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点掉价。
害,自己本来就是来卖·身的,还管掉不掉价?
只是自从开了荤之后,这一天两次的,身体吃得消吗?太频繁了。
算了,明天买点肾宝吧,再去吃点烤羊腰子,应该能补回来。
要是他跟女孩子一样能来大姨妈就好了,这样一个月还能歇上一个星期好好休养。
陈飞捏了两把自己的胸肌,这要是女孩子的话,呃
打定了主意,陈飞就跳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摸到了隔壁的门。
一开门就见床上鼓囊囊的缩着一团,跟个球似的,听见响动,那球整个颤抖了一下,厉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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